但就是这样对剑拔弩张内斗哨向组合,打得岑禛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刹那直接栽倒在擂台上,半边眼睛肿得什也看不清,五脏六腑疼得仿佛被人拧毛巾样拧在块,口中还在不停地呕血,身体脱力同时,他精神力也枯竭干涸,脑海中如潭死水,再也不能给外界半点反应。
连御比他还要惨烈,睫毛都被凝固血块粘连成节节,赛前规规矩矩绑好长发乱似杂草,脏污得仿佛从煤堆里爬圈归来,右边胳膊软绵绵地垂在身侧,满脸都是血,有敌人,也有自己,但他直到校医室医生冲上台时仍旧战得笔直,就像永远不会倒下那般,浴血碧色双眸比辰星还要闪耀。
他们耗费如此大代价,换来是比赛胜利。
医院治疗舱躺过两个小时,休息晚,四个打成死狗男人又活蹦乱跳地在病房里撒欢,哨兵学长两条腿都被连御折断,现在照样能跑能跳,向导学长左手腕完全恢复还要点时间,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和哨兵学长斗嘴。
岑禛眼上青肿也消,就是直接挨学长拳小腹还隐约留着差点被揍穿错觉。连御断肩膀现在活动自如,就是身处医院,他不能像在岑禛宿舍那样把自己私密信息铺满房间,只能偷摸在终端上不停地敲敲打打。
唇边,“吃吗?”
本来连御已经做好准备,如果岑禛真跟饿死鬼投胎样,头也不抬地连水果带盒子全部吃下去话,他就用这把正义银叉戳瞎岑禛眼睛,但幸好,惨剧及时被阻止,连御如愿以偿地张开嘴,将这块芒果吞下。
隔壁哨兵学长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上,阴阳怪气地哼声:“有些人,白长那大年纪,行事还不如人家三年级小学弟。”
向导学长太阳穴鼓,狞笑着道:“说这话之前也不看自己是什德行。”
“总比你好啊,特上次买两碗面回宿舍,上个厕所时间,回头看全没。”
午休时候,陈无忧端着饭到两人病房吃给他们看,“前天你们不是还邀出去旅游?今天就双双入院?”
“排名赛。”岑禛言简意赅,陈无忧立刻
“谁知道其中还有份是你?个大男人吃两碗面很奇怪?”
“汤里没加盐你吃不出来?”
“口淡。”
“看你混蛋!”
岑禛收好食盒,抬头就看见身旁两位学长吵得面红耳赤,其中个已经撸起袖子,另个扬起拳头,连御在边上轻声地劝学长们别吵,狮子则坐在地上兴奋地晃尾巴,就差嗷两声给即将斗殴助助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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