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人可可翻个大大白眼,岑禛照旧保持沉默,守河上前步,全然是保护者姿态,“认识。”
拿纸面具人递来张纸,嗓音如出辙诡异:“明日斗奴场主题和须知,有任何违规行为都会即刻遭到抹杀。”
抱箱面具人也跟着走上前:“抽身份签。”
狼人讶异地问:
义军,亦或者雇佣兵,都拿他无可奈何。
但等到再次转乘,在个穿着怪异、戴着夸张羽毛面具接引人带领下,行人踏足艘根本看不清大小、看不到尽头巨轮时,岑禛这才意识到,奴市真正举办地竟然是在艘近乎于小岛轮船上。或者换种说法,就是座是比因为海水涨落而隐藏,更加神秘而灵活‘移动小岛’。
卖家和买家们移步轮船高层区域,享受美食美酒与美人,被贩卖奴隶们转移到最底层,继续被关在暗无天日监牢里。
但即便如此,奴市监狱环境也比坠云星盗团那笼子环境好上太多,三人间牢房,有床有厕所,还有条水管能简单沐浴,并且隔音效果极佳,再加台电脑简直就是另种意义上大学宿舍。
岑禛这间关着三人除他之外,另外两人恰巧就是狼人和守河大佬。守河发现可以继续照顾很合他眼缘小孩,很是欣慰,狼人发现占他便宜那混蛋人类竟然还在,气得蹲角落里半天没说句话。
刚落脚,岑禛立即给连御去信息,附带条定位,连御并没有回复,反而是守河走过来强拉起狼人和岑禛,要两人化干戈为玉帛,说大家都是条船上蚂蚱,定要想到共同活下去办法。
“你才是蚂蚱。”不懂通用语狼人愤怒道,他名字叫可可,岑禛为他取,本来想叫巧克力,但因为可可容易喊些,最终就采用这个名字。狼人母语中姓名发音实在太过古怪,岑禛学不来,也不知道守河发音器官到底是怎长。
午饭仍旧丰盛,据说奴市从不吝啬给战奴吃食,因为上层买家们想看到精神饱满孔武有力战斗,而不是几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奴隶互相挠痒。
性/奴们待遇就是另个极端,食物非常有限,很多甚至入市前就被控制饮食,饮清水、吃流食,薰香沐浴,恨不得连排泄物都是香。
不等岑禛吃完,就有三个戴着羽毛面具人来到监狱外,奴市工作人员似乎都是这样打扮,站在后方两人个拿着叠纸,个抱着个箱子,站在前方位居高临下地望着牢里人,喉咙里发出不似正常人机械感声音:“识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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