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岑禛再次沉默,然而连御今天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,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你要是不给个准确答复,后半生就得是日你。”
狮子和雪豹整齐划地蹲坐浴室门口,认真地观看主人们在浴缸里寡廉鲜耻地厮混,并随时提防主人们万不小心被浴池水淹死……
“是,也不是。”岑禛无奈地侧侧身,把自己最脆弱地方从猫爪子底下移出来,“你央求……时候,确实很有趣,但拒绝你更多是因为……”
岑禛又叹口气,“们还是学生,才刚成年,纵/欲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哈???”这连御就不服气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们纵欲?半年回你称之为纵/欲”
闭上眼睛,下秒头上就是片阴影压下来,连御试图用被子把他闷死。
两人在床上闹半天,闹出身汗,岑禛澡完全白洗,他揉揉自己被搞得乱糟糟黑发,只得叹口气重新回到浴室沐浴。没想到岑禛裤子还没脱干净,个长发/裸/男就蹦进来,死乞白赖地要求起洗鸳鸯浴。
岑禛拗不过自家哨兵,关键他本人也不是特别反对,便依连御意思,放好热水两人起躺进浴缸里。
“感觉你有点变态。”连御抬脚踩在岑禛肩膀上,这话说得突然,内容也十分突兀,闻言,岑禛懒洋洋地在氤氲水汽中睁开眼睛,好笑地反问:“到底谁更变态,说话能不能凭点良心?”
“你啊!”连御坐起身,肩膀上在奴市留下弹痕,如今愈合得只剩下落疤后浅浅白色痕迹,芬香四溢泡沫从他身上滑落,“你根本不排斥和嘬癌,但你就是很少和嘬癌,算是想明白,原因是因为你特别喜欢看求你殇怆样子,对不对!”
“主要看你似乎很热衷于此事,们这个年纪
“……”岑禛微微张着嘴,时之间竟然愣住。
连御莫名其妙很委屈,再见岑禛没有第时间否认,愤怒地舀起捧水往他脸上泼,“肯定是,每次缠着你想要亲密时候,虽然你表情不变,而且还冷酷无情、毫不犹豫地拒绝,但能明显感觉到你心情变得愉悦……
啊,越分析就感觉你越变态,为让多求求你,竟然能忍到这个地步。
关键你直说不就好,可以无条件满足你擤貔,你想怎说就怎说,但你别干忍着啊。”
“看到恋人渴求自己,高兴不是正常”岑禛淡定地吐掉口中轻微发苦浴液,下秒,就看见连御起身单膝跪到岑禛双腿之间,“那说得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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