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睿辞再次上下打量他番,说:“下次突然有事找穿多件衣服,不冷吗?”
江喜:“不冷啊,感觉热得要窒息。”
纪睿辞:“那是因为你衣服穿反,衣领勒。”
江喜低下头,和自己衣服后领标签对上视线。
“…………”
道,“你有委屈,有不服,不要跟说,跟你粉丝说,跟期待你拿成绩人说,让他们听,问问他们怎想。”
Kilig没话说,教练继续分析数序复盘,后面工作纪睿辞没必要全程在场,就直接关电脑,在书房里开窗迎着冷风抽根烟。
等身上带烟味散尽,他打开门,走出去,刚好看见站在门口江喜,看样子似乎站在这里犹豫很久,他上下打量他番,问:“怎?”
江喜整个耳朵都红,身上衣服有些乱,只有件里衣,像是匆忙套上,看见纪睿辞出来,低头认错语气道:“好像把花洒弄坏。”
今天阿姨走时候特意提醒江喜花洒要找纪睿辞检查下,但他今天打天游戏,刚才去洗澡时候就没想起来这件事,挂在墙上花洒看起来也是装好,脱衣服想没想就开水。
纪睿辞伸手,替他轻轻松松领子,指尖在江喜白皙脖颈上稍作停留,“拿上衣服,去那洗。”
江喜:“哦。”
这是江喜第次进纪睿辞主卧,比他想象还要大,跟外面装修也不样,他卧室里色调要更暗些,几乎是全部深灰深蓝。
浴室和卧室之间还有个开放式衣帽间,两面墙上是整理得整整齐齐衣柜,江喜路过时候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里面衣服配饰。
啧,高端,大气,社会精英,
然后,根本没装好花洒头直接被水压冲脱,从墙上掉下来,狠狠地砸到地上。
纪睿辞家里由里到外都散发着有钱气息,就连花洒头都是透明材质,里面装很多按摩碳素颗粒按摩花洒,好看智商税,点也不经摔,就摔那次,就破。
江喜把纪睿辞带到浴室,两人起站在热水器旁看着那个裂开花洒头,纪睿辞伸手将它捡起来,随便看看后道:“不能用,明天让人来换,今晚去房间洗吧。”
“啊?”江喜下意识想问多少钱,对上纪睿辞视线后又闭嘴。
客房浴室不算大,干湿区中间是块移动毛玻璃门,江喜个人站在湿区时候觉得地方还挺大,纪睿辞加进来,这个浴室莫名就变得有些窄,江喜甚至觉得空气都少,呼吸有些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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