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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醒川被他激得目光微凛,蹙紧眉盯着他脸,像是在掂量他有几两决心。
凌意就那默默站着,既不逃开也不靠近。
半晌后厉醒川像是过心里那关,下颏微抬,“过来。”
凌意走过去,近得不能再近,膝盖顶在他胯间,“现在就试吗?”
尽管努力装出云淡风轻,嗓音却止不住地颤抖。
?”厉醒川没抬头。
“刚才提议,你怎想。”他双颊滚烫。
厉醒川顿下,背部肩胛骨收紧,“就那想给当炮友?”
凌意轻声:“各取所需。”
确是这四个字。个图性,个图爱。
多年未曾这样主动,面子上实在过不去。但这是他再度靠近这个人唯机会,说什也不能错失。毕竟五年前已经错过次,难道五年后命运重新给他次机会,还要再浪费?
厉醒川微显不自在,视线移向别处,“套在酒店用完。”
凌意虽不聪明,却也没笨到听不出这几个字里可疑之处。他勇气更盛,言不发地屈腿伏低,“没关系,用嘴吧。”
[后半部分见作话]
作者有话说:
厉醒川却当局者迷,下秒便不悦地推开他手,“你能顶什用,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姿势。”
“你不试怎知道?”
就像在说件可以无理由退货商品。
凌意不会去想厉醒川怎看他,只知道他不想让厉醒川找别人。
有人疯得外放,有人疯得内敛,凌意就是后者。他画画时候疯,爱个人时候更疯,疯到明知前面是悬崖,粉身碎骨也要纵身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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