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钱你为什不向开口,钱比命还重要?再让知道你为钱不顾安全以后就不要见面。”
“醒川……醒川你别生气,是错,下次再也不敢。”
“你还敢有下次!”
“不敢,醒川——唔——”
“……”
脑中所有思绪点点褪成空白,连疼痛都与身体分离。失去意识以前,醒川似乎想对他说点什。
“凌意!”
“凌意!”
是该说点什。他昨天想天夜,他跟醒川,他们得谈谈。
凌意满腹心事,满腔情非得已,想让醒川重新爱他,这句话非说给醒川听不可。但试着动动嘴唇,声带却不由得他控制,半晌个音节也发不出来。
边忽然爆出声巨响——
砰!
穿破耳膜枪声!
刺骨寒风骤然静止,周围空气霎时凝固。
地上两个人身体刹那间同时僵硬,既没有尖叫也没有痛呼。然后秒秒,凌意睁着眼,仿佛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事,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倾,紧接着嘭声栽倒在地。
那个春节很不同。他们第次在被子里接吻,第次旅馆开房,第次钻小树林,第次在摩托上盖着衣服紧紧抱在起,身体久久战栗。那些咸泪、黏汗,那些说过喜欢、睡过夜晚,每帧画面每声呻吟,凌意都记忆犹新。
作者有话说:
今天更得比较短,停笔做个自调节。能力不足,写东西不满意,所以郁闷下,睡觉又好多,干他丫。
想跟读者定是心意相通,所以你们对于哪部分写得好、哪部分写得差也都很明白,就不多检讨。谢谢最可爱读者们,包容这个故事、包容诸多不足。
想很多以后还是决定按自己想法写完,原计划就是现实高潮过后会将过去事淋漓尽致地写出来,所以这
“凌意——”
“凌意!”
终于听见醒川点声音,很熟悉。
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五年前那个春节,醒川也曾用这种急切声音叫过自己。
“凌意!凌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,非要出事你才高兴?”
眼前灰尘四溅,厉醒川心脏骤停。
凌意?
浓重血腥味扑面而来。凌意仰面倒在厉醒川面前,分开那天穿着外套至今没有换,里面纯色毛衣领露出条边。他胸口汩汩流着血,脸上写满错愕,苍白嘴唇微微张着。
他看见厉醒川从未有过急切神情,看见厉醒川冲过来将他搂到怀里,甚至看见厉醒川额间冷汗。
但他却听不见醒川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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