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层衬衫被手指勾起。
厉醒川喉咙发紧:“你同意?”
“嗯,不过们要约法三章。你不能再像以前样什活都不干,你得擦地。”
“有阿姨,还有没有别要求。”
“如果做饭,碗就得你洗。”
凌意嗯声。
夜已深,外面虽然没有蝉鸣,但有隐隐约约树叶婆娑声音。
等小会儿,凌意觉得厉醒川药劲应该是过去。正要从后座爬起来,肩膀却又被人往下按住,厉醒川有备选方案。他语气严谨,盯着凌意眼睛:“那就换种方式,把次卧租给你,算你便宜点。”
凌意愣下,哭笑不得地问:“有多便宜啊?”
“你现在租这间月租多少。”
“有洗碗机。”
“……”
凌意手指停在他喉结上方,不轻不重地戳下:“厉醒川你怎这懒。”
下刻手腕就被大掌攥住:“可以操你。”
“两千三。”
“算你两千。”
“喔。”凌意忍着笑,“可现在是无业游民,暂时没有钱能付给你,要不还是算吧。”
“可以写欠条。”
厉醒川说话做事永远这认真,土木男特质写在脸上。凌意越看越觉得喜欢,手伸到前面,指尖轻轻描绘他胸肌形状,嗓音柔软,“厉先生真大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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