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好点儿吧,反正也吃不下什东西,还能怎吐。”
听着他姐略显惨淡声音,他也没有再问下去。
接连几天找工作仍然碰壁,不是他能力不行,而是社会实在不需要个会开枪却不会任何办公软件,能看清百米外个小红点却看不懂简单英文邮件人。
如果向老战友开口,找份薪水不错活干应该不是难事,但闻锐鸣就是没有那做。说他木讷也好,不识时务不懂人情也罢,军营、军旅对他而言是最简单纯粹东西,它们似乎永远只能跟荣誉、理想捆绑在起,而不是其他别什。
找出那张名片,上面烫金印着个名字:章寻。
“两三天没联系你,问问你那边怎样,找到落脚处没有。”
“嗯,找到。”他躺在硬板床上,看着斑驳墙皮,“地方还不错,有门有窗。”
当姐勉强给他个面子笑笑:“没门没窗那是棺材。什时候开始找工作?简历写没有。”
“你见过哪个高中学历人需要写简历。”
“话不能这说,现在找工作都需要简历,刚才你姐夫还说呢,实在不行他帮你写,他毕竟是语文老师嘛。”
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闻锐鸣没有多说,直接把人带去当地警局。做完笔录送他出门时,社区小警察看眼他体格,十分羡慕地问他怎练,他说:“每天负重十公里,再单杠绕杠百个起步。”
“然后就能练成你这样?”
“然后开始天正式训练。”
还有个头衔——首席
全省乃至全国最好舞团,临江现代舞蹈团。把那个名字在手机上检索,会蹦出无数新闻领舞。
两天后,闻锐鸣清早来到陌生
闻锐鸣这回是真笑,无声但温暖:“小学语文老师也行?让姐夫省省吧,自己能行。”
“真能行?”
“嗯。”他说,“大不去工地。”
他姐在那边长长地叹口气,又开始老生常谈,“都怪爸当年让你去当兵,不当兵说不定还能考上个大学,管它好赖呢,怎也比现在强。现在这样两头落空,想想就心里难受。”
闻锐鸣不想听这些,平淡地转移话题:“多多病怎样,还吐不吐?”
“……”
小警察用眼神骂他吹牛,可当注意到他胳膊上奇怪伤疤,忽然认定他说得没准是真。那像是枪口火药造成烧伤,如果没看错话。
回到住处,个狭窄出租单间,已经夜里十点。
手机上显示两个未接来电,个是葛辛个是他姐,他给姐姐回过去。
“找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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