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提醒。下回试试你,说不定你也没好到哪里去。”
口气饮酒过度,后果就是章寻觉得胃有点痛,站在原地轻轻揉摁。这段时间他身体状况不太好,方面是练舞加节食原因,另方面就是处处受赵晓波胁迫,精神上很憋屈。
他喝水喝得面色沉沉:“还不知道隋团会给什处分,赵晓波……怎才能死得快点儿。”
闻锐鸣本来是坐在沙发扶手上,听见这话低头笑笑:“需要帮忙就直说。”
“你有什好办法?他不好对付。”
闻锐鸣叫就醒。看清是谁以后他掐掐鼻梁根,晃晃睡得发麻手臂跟肩。
他身上廉价短袖布料很差,但身材依旧是结实有型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肌肉组织充血原因,那两块胸肌鼓起来,肩背线条也异常矫健。揉肩膀时候他手抬,腰胯间露出清晰马甲线。
作为男人,挺拔有力用来形容闻锐鸣都欠点儿火候。
章寻确信自己对他没感觉,但身体反应不是这说,他有点儿发热。男人对男人除欣赏也可以有欲望,这谁也控制不。
章寻收回目光:“昨晚吐你身上?”
当晚闻锐鸣歇在客厅,睡之前他还在书柜上看到样眼熟东西——多多给章寻那只纸飞机。
嘴硬心软到这种程度,确实是相当罕见,也不知道是什样成长经历把章寻变成这样。闻锐鸣和衣躺下,不会儿就睡着。
第二天早章寻是被渴醒。他觉得口干舌燥,头也疼得像是要裂开。
明显是喝太多有点儿断片。
平时总惦记着要排练,碳水都不多吃口,酒就更别提。昨晚这放纵起码大半年没有过,身体确实有点儿不太适应。
“办法是人想出来,再不好对付对手也有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是什看仇人表情。”
闻锐鸣深深地呼出口气,告诫自己要稳住,不能直接下手揍。
章寻去厨房接水,闻锐鸣淡声:“老板,你酒量不怎样。”
酒品更不行,喝多打人。
动动僵硬脖子,他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衣服跟牛仔裤,难怪这晚上睡得特别难受。
顶着涨疼脑袋,他去客厅喝水,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睡着那位。
闻锐鸣还跟上次样,脚粗犷地跷在扶手上,双手抱在胸前。但倒是穿着上衣,也不如上次那样十二分戒备,起码自己都走到这儿他还没醒。
章寻神经嘶拉嘶拉地响几下,随即想起昨天晚上是被扛上楼,而且是以扛麻袋姿势。
他恼火道:“姓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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