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位。”
“是章浩朋友,他跟赵晓波快打起来啦!不对不对,是他快被赵晓波人给群殴啦,你赶紧来救他吧。”
章寻眉眼瞬间冷凝,这兔崽子又给自己惹什事?自己躲着赵晓波走还来不及,他竟然去跟那人硬碰硬。
“你们在哪儿?”
“绿茵俱乐部。”
“但愿他跟你样讲文明懂礼貌。”章寻冷哼,“别到最后不仅没震慑住他,反而还给帮倒忙就行。”
闻锐鸣:“负责到底行不行。”
章寻莫名心口微跳,眼角上挑,拿出疾言厉色口吻:“他要逼人是,你告诉你怎负责到底?”
闻锐鸣本来正打算开灯,想想,又算。
“就是负责你安全,没别意思。休息吧老板。”
好。”
闻锐鸣哑笑:“除追求你。”
章寻不轻不重地哼声:“说,他这人好面子,直对穷追不舍也是这个原因。要是早答应,估计他早就玩腻。”
闻锐鸣抬抬眉,倒也没问他为什不答应。早就听说追章寻人能从这儿排到巴黎,他还哪个都不给面子,对赵晓波这种不屑顾也很正常。
“而且要给你提个醒,”章寻稍稍正色,“他这人出名吃软不吃硬,又贯喜欢来阴,你要是想蛮干趁早打消念头,可不想雇人出什事。”
章寻知道那儿,个有钱人聚集地方,各种高大上、小众娱乐项目都有,远不止踢足球那简单。
打给闻锐鸣没人接,他等不及只能拿上车钥匙下楼,路上匆匆给闻锐鸣留句言。
这个点在部队早就吹熄灯号,也就被罚兵会在走廊面壁。
章寻回到床上,从左睡变成右睡,又从右睡变成左睡,怎睡怎不满意。
闻锐鸣躺沙发上想事。他右手松松地握着个纸团,纸巾揉,想会儿之后抛乒乓球那样抛出去,无声无息地打到窗帘上,结果理所当然没弹回来。他也莫名有些心烦。
夜燥热。
章寻去社区表演前天,个陌生电话打过来,嗓音火急火燎:“喂是寻哥吗?!”
“放心。”闻锐鸣说,“犯法事不做。”
章寻趴累,抻着腿站起来:“那你预备怎做?”
“找个机会震慑震慑他,希望他能放老板你马。”
话说得倒客气,但听得章寻直冒火:“就这简单?”
闻锐鸣头微微侧,目光点儿也不急躁:“先礼后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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