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…”
电流声兹兹作响,闻锐鸣嗯下,漠声问:“嗓子怎。”
“喝多。”章寻嗓子沙哑声音干涩,“头还疼得要命。”
“头疼还喝这多。”
这什口气。
章寻被醉意憋得缺氧,难受地敲几下胸口:“打电话找有事吗,是说两个小时前。”
他敢确信。这完全是喝多导致,如果是平时自己绝不至于如此。
大概过五六分钟,远在临江闻锐鸣手机震动。
“锐鸣你电话!”
听到姐姐喊自己,闻锐鸣过来看眼屏幕,擦擦湿手接起:“喂。”
“怎这半天才接。”
自己怎回事,连这都能记混。他揉揉太阳穴,回床上躺着,期间摆弄几下手机。
于是看到通话记录。
章寻眉头微微蹙,头脑立马清明大半。
闻锐鸣给自己打过电话。
通话时长才二十秒,但确实是通,应该是杨帆接。
模样可是相当勾人。
杨帆暗暗长叹声。
要不是趁酒后下手太小人,事后章寻又肯定要跟自己翻脸,今晚自己恐怕要把持不住。
“你这人有时候挺可恨你知道吗……”
被迫做回坐怀不乱柳下惠,杨帆滋味也不太好受。他说完伸手搓搓章寻脸,隔老半天才做完心理建设:“算,睡就睡吧,就当你终于肯欣赏推荐酒。”
“打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呢。”
“什?”
“打电话有什事,除关窗。”
“做饭。”
“你自己做给自己吃?”
闻锐鸣不声不响。等几秒,章寻有点不耐烦:“喂?”
“老板有什吩咐。”
“没什,有件小事,你吃完饭去家关下窗户。”
……
需不需要拨回去?
思考问题时候章寻表情没有丝变化,眼神也没什大波澜,看上去十分冷静,但那只握手机右手却轻微收紧。
算,解释什解释,跟他有必要解释?
章寻放下手机平复呼吸,但酒精作祟下没那容易平复,甚至有点儿压不住心跳和抽紧神经。
过会儿,章寻蹙紧眉,声音沙哑地开口:“闻锐鸣,给拿杯水。”
杨帆被迫气得笑场:“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行吗,真服你!”过后还是给他端杯水来,扶他起来喝下去,还得顾着他别呛到,简直跟老妈子样。
照顾人确实累,杨帆也困,后半夜挪到沙发上眯觉。章寻起来上卫生间,回来看到沙发上人,停下脚步皱皱眉。
不是闻锐鸣?
喔,想起来,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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