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用把被子叠成方形。”
章寻进屋伸手抻抻被角,掖得太紧,差点儿抻不开。这是用多大力气在叠被子
章寻用功确实非常人能比,不过他最近也有意在为自己积攒人脉,将来编舞、立项、拉投资或许用得上。
路上两人聊得火热,杨帆听说他未来有单干想法后更是来精神,不仅帮他设计几条可能路径,还把剧团里带得走幕后做梳理,基本上句句话都在点子上。
“台前班底就只能靠你自己,硬功夫不懂,但幕后这方面将来你只管来找,来替你张罗。”
到底是九年老朋友,撇开私人感情不谈,事业上也很投契。章寻微微有些感慨:“估计也只有你会不计报酬帮想这些。说真很谢谢你,Alex。”
“哪儿话。”杨帆摆手,“咱俩关系还用说个谢字。”
没过几天,章寻跟杨帆又同班机回国。
闻锐鸣开车来接他,远远地看到他们俩起出来,还有说有笑。闻锐鸣走过去替章寻拿行李,章寻脸上笑意没收起来,停下脚步看看他:“等很久?飞机晚点小时。”
“刚到。”
杨帆有点吃味,毕竟章寻很少对其他人这和颜悦色,就说:“没开车来,坐你车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章寻大方地同意。
他们谈这些闻锐鸣不在行,所以沉默开车。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领域,很遗憾他闻锐鸣擅长东西现实生活中基本用不到。
回到家,章寻发现窗户都关过,客厅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甚至卧室被子被叠成豆腐块。
“闻锐鸣你强迫症?”他皱眉。
除跳舞,章寻可以说是十级生活残废,日子过得相当潦草。要不是有个阿姨定期来打扫,家里很难想象会变成什样。
“顺手。”闻锐鸣把行李拎进去,面不改色地说。其实是因为习惯整理内务,来时候看章寻这里那乱才忍不住出手。
他们俩坐在后排,闻锐鸣充当他们司机。今天天气特别热,所以只能关上窗户开空调,这样就间接导致车里举动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杨帆问章寻有没有空:“过两天xx电影庆功宴,想邀你起去,赏不赏脸?那电影配乐是做,也算是得意作品,主办方拜托带几个文艺圈人撑撑场子,你应该不会拒绝吧。”
“你都这说,能不去吗。”
“那不好说,以前邀请你三回,你最多也就答应回,还得车接车送才能把你从练功房里拽出来。”
章寻无奈地笑笑,被杨帆请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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