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错,你先别骂嘛。其实爸也是关心你。”
关心?
他配吗。
章寻脸色彻底沉下来:“以后事不要再跟他多说。”
“嗯,好。”章浩缩缩音,“对,闻哥今晚跟你回来吗?”
下午刚过两点,束花送到剧团门口,署名谢金坤,还附赠张小卡片:周六晚xx西餐厅叙,可否赏脸?
保安送到章寻手上,章寻头疼不已,但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,只抽空议论番谢金坤何许人也,排队应该排到临江什位置去。
傍晚排练完,章浩个电话打过来:“喂哥,听说你今晚要回家吃饭?”
打从上回绿茵俱乐部出事后章浩这小子就学乖不少,三不五时还回学校打打卡上上课,不像以前只会在外面混。鉴于他表现不错,最近章寻跟他说话态度也比较正常。
但今天章浩知道自己是那个泄密小人,嗓音稍微有点儿心虚。
其实舞蹈这条路真挺苦,不仅因为是童子功,还因为它呈异常残酷金字塔型,唯有往上走,不断地成为顶尖,才能让自己被看到,才能不被埋没在人群中。就像以前母亲告诉章寻那句:要不跳,要跳就要跳到自己极限,才不辜负这多年辛苦付出。
练到大汗淋漓,沈嘉抛瓶水给他。他拧开,莫名想起昨晚闻锐鸣咬牙喝水模样。
“寻哥你喝个水笑什?”沈嘉怪异地盯着他。
“没笑什。”
“还说没有,明明就是笑,就刚刚,不是,你不会真跟谁……”
“你关心他干什。”
“嘿嘿,随便问问,还怪想他。”
“……”变脸艺术家都没你变得这
“嗯,怎。”
“哥……得向你坦白,爸今天之所以非要叫你回家,是因为不小心说漏嘴……”
章寻皱眉:“什说漏嘴?”
“说最近有几个不长眼在为难你,还差点儿、差点儿在巴黎把你给……爸听完巨生气,怪你没早点告诉他。”
“多事。”章寻冷声。
章寻:“说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嘉也收起调侃,正儿八经地说,“确实现在不是分心好时候,寻哥你发展得比们都好,应该专心搞事业。感情事能放放就先放放吧,也是这劝自己。”
有事业心不分男女,沈嘉就是女中豪杰,这方面两人相当投契,要不然他们俩也不会搭档这久。
章寻淡声:“知道。”
午饭他没怎吃,胃不太舒服,自己估计可能是昨晚酒喝得太快,又赶上最近在节食,所以胃提出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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