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你说什
？”闻锐鸣问。
章寻摇摇头，语焉不详地接句：“
件很无聊
事。”
“什目？”
大概闻锐鸣很少有这种追根究底时候，章寻安静片刻，闷头笑起来，左手托着右肘，右手食指还点点额头，“你说他什目。”
“
不想说。”
章寻反应倒很平静：【意外，没办法。卸个妆，会儿出来。】
【厅里见还是后台见。】
【原地待命吧。】
闻锐鸣索性坐着，因为谢金坤没起身，而是跟两个手下起懒散地杵在原处。他活动着手腕，仿佛有什事要办，但眼下还不到时候。
二十分钟后，场内观众散得差不多，简单卸完妆章寻从后台走出来。他碎发半湿，眼神明亮，浑身上下没有丝疲倦，反而隐隐残留着兴奋。
在暗潮汹涌。
半晌他才体会到章寻吸引力，在于他很忘。
他无论跳什都很投入，跳盲时候他在泥沼中挣扎、跟爱人决裂，凌云之上他又手持昆笛，恣意风流。现在到这场，他更加收放自如，有时是缕烟，有时又像江水般热烈。
第二幕结束，大灯照常熄灭，观众都还在回味刚才表演，闻锐鸣耳边几乎全是溢美之词。当然也有说不好，认为主角你是你是，融合感不足。
按照编排，下幕章寻应该换成袭红衣，跟项羽双人舞重头戏也全都集中在下半场。
章寻失笑：“傻
闻锐鸣站起来，结果谢金坤先他步，起身朝章寻走去，双手鼓掌道：“连这个完全不懂艺术都被你给折服，厉害，太厉害，看得真是如痴如醉啊章寻。”
“谢总过奖。”
章寻停在过道。
闻锐鸣眉宇瞬间凝聚阴云。他眼睁睁看着谢金坤走到章寻面前，凑近耳边说几句什，章寻脸色就变，沉黑眼珠往下垂，眉心紧锁。
“放心，这事定保密。不过既然不受欢迎，那就先告辞，相信咱们很快会有再见面机会，而且久不。”谢金坤要笑不笑，说完转身就离开。
但中间休息时间长得出奇，过近刻钟有工作人员匆匆上台解释，原来上幕罗祥峰因为过于紧张而意外崴脚，本来还想坚持，是隋团听说以后严词禁止他再上台，以免伤势恶化耽误之后正式演出。
“……这意思是，后面就不演？”
“是啊，大家大老远跑趟，就只让们看半？”
场下议论纷纷，尤其是几个带着新闻宣发任务来，差点儿没掀椅子。
闻锐鸣低头给章寻发消息：【真中断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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