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没沙发,章寻直是侧坐在床头,坐久即使有靠垫腰也累。所以要接吻时候闻锐鸣把他放倒,他两条腿能踩着地,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,头枕着闻锐鸣给那个靠垫。
“其实你今天叫过来就是为亲吧闻锐鸣……”章寻睨着他。
“很明显?”
“你说呢。”
由于房间太局促,稍微有点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,亲起来吞咽口水声音就很明显。
——确实很鲜,鲜到骨子里。但不好说是因为味道还是因为起分享人。
吃完饭章寻继续处理工作事,闻锐鸣想想,进卫生间待会儿,出来以后给章寻拿个靠垫塞在他腰后。
章寻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,手机噼里啪啦打字:“谢。”
下秒唇角就落下薄荷味个吻。
他微怔,抬起头望向这个据说很木讷男人:“你刷牙?”
哪去。”
“怎说?”
“基本就没放盐。”
闻锐鸣嘴角不受控地抬:“老板怎知道没放盐。”
章寻被噎得没话接,坐旁低头回复工作消息。
闻锐鸣细细地品尝章寻,上半身压着他,左手从下面托着他腰。章寻双手搂着闻锐鸣头,闭着眼边亲边轻微缓慢地摩挲头发,脖子僵就换个姿势,腰酸就再往闻锐鸣手上放点重量,总之怎舒服怎来,既不委屈自己也不会太过火。
要是放在以前,有谁告诉章寻他会跟这样个男人接吻,会躺在出租屋硬板床上亲得这投入,章寻肯定会觉得这人在说疯话。但眼下这事确实发生,好像也没那不可思议,甚至还很对味,完全不
闻锐鸣:“嗯。”
“……用不用这积极。”
“不知道老板能待到几点,所以——”
“行。”章寻语气冷冰冰,眼神却有些闪烁,“不需要解释得那细,彼此心知肚明就可以,大家都是成年人。”
成年人之间讲究个潜规则,不是什都要拿到明面上来说。
汤太烫,闻锐鸣就先拣干吃,吃完直接拿碗喝,喝得额头都出汗。章寻没管他,直在忙自己,忙到后来眼前突然出现只盛菜小碗。
“味道很鲜,老板也尝尝。”
章寻眼眸抬起盯着他,语气倒是非常沉稳,但话里多几分戏谑:“闻锐鸣你是不是打算辈子叫老板?”
“叫习惯。”
他两手捧着给自己碗,状似就是个简单木讷男人,实际跟简单木讷这四个字毫无关系。章寻手指抵住太阳穴,好整以暇地盯着他,盯半晌才伸手接过碗,低头尝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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