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还没想好。”
闻敏正好进来听见，笑道：“光送橡皮泥那哪成，会显得太寒酸
，锐鸣你还是去买现成
吧。”
“嗯。”闻锐鸣说，“
想给他买对耳钉。”
“他平时会戴？”
回想似乎戴得不多，但有耳洞是肯定，闻锐鸣摸到过。
闻锐鸣不知道章寻快过生日，略带惊讶地看着她，半晌方才答话：“3月22.”
“白羊啊，”萧珠然清澈而迷信目光跟道士似，“你不像，完全不像。”
“萧小姐说不像就不像吧，不懂星座。”
“嗨，那玩意儿不需要懂，几句话安狗身上也能说得通。”谢炎不以为然地开嘲讽，扭头问，“闻锐鸣你给章寻准备是什
礼物？”
但多多正好打个茬：“舅舅想吃苹果。”
也在。
“咦，你没跟着章寻？”
“萧小姐好。”
谢炎指着自己鼻子：“瞎呗，呢？”
“谢总好。”
“偶尔。”
闻敏点点头：“那也行，估计其他实用他也不缺。别心疼钱知道吗，你老板对你很够意思，你要表现出重视。”
闻锐鸣存款有二十几万，不过那是留给家人应急用，另外二老在乡下也还需要钱养老。还有
点最重要，他早就想过将来要自己做点小生意，可以不再从章寻那里拿工资。
思前想后，他不打算在买礼物这件事上太铺张。但
闻锐鸣去削皮，谢炎大剌剌地往床上坐，冲孩子来句：“挤挤、挤挤。”多多撇下嘴，到底给这位不靠谱大人让点位置，还纵容他乱翻自己小人书。萧珠然则肆意地去给仙人掌浇水，边浇边惊呼仙人掌有多渴，水泼进去就没影。
“……”
等他们两口子把小小间病床都霍霍得差不多，拍拍屁股走人。多多边气鼓鼓地啃着苹果，边转着大眼睛看舅舅：“章寻叔叔要过生日吗舅舅，咱们要给他送礼物吧。”
“多多打算送什。”闻锐鸣拿他当小大人样商量。
“送……要用橡皮泥给他捏架真正飞机！舅舅你呢？”
萧珠然说：“你也太见外，都变成自己人还这叫。”
“得你别管他，他就是块死板木头，哎章寻呐章寻，你说你看上这人什？不会就看上他身体好吧。”
“当着小孩面你能有几句正经话。”被萧珠然瞪眼谢炎才牢牢闭嘴。
见他们大包小提，闻锐鸣自然地岔开话题：“刚逛完街？”
“去给寻哥买点生日礼物，真难挑，现在那些东西全都千篇律。对，闻锐鸣你生日是什时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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