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收拾干净,可以搓麻。
电视机里回放着昨天春晚,谢炎铺开麻将布,哗啦把所有牌给倒上去,乐呵呵地问:“玩多大,先声明啊,太小提不起兴趣。”
“得吧,装什大瓣蒜。”萧珠然拆他台,“机票钱还是给你出。”
他为着擅自出国事被他爹经济制裁,现在实打实穷逼个。不提还好,提这事谢炎就郁闷:“那玩百炮总行吧。”
在场能和他们交上朋友,家境谁都差不,自然没人反对。章寻坐谢炎上家,谢炎跟萧珠然对家,免得他们两公婆搞内幕交易。乔炀搬来椅子坐章寻身后,托着下巴认认真真地看起来。
鉴于地方是萧珠然提供,吃是谢炎买,拿人家手软,吃完后章寻就破天荒帮忙收拾,吓得谢炎从椅子上弹起来:“快放下快放下,您这高贵双手万要是烫伤,还怎跟艺术界交待?”
章寻斜睨他眼,继续手里活计。乔炀挺有眼力劲,主动起帮忙弄,把次性餐具收起来,回头见章寻要下楼扔垃圾,立马拿起手边空饮料瓶跟上:“寻哥帮你拎!”
“啧啧……”等他们关上门,谢炎避开另外两个朋友问萧珠然,“你不会是真打算撮合他们俩吧,那小子太年轻,不够沉稳,配不上咱章寻。”
萧珠然剜他:“交个朋友就叫撮合?再说年轻怎,年轻体力好。”
“不是……等等,那小子看就是下边儿那个,体力好有个毛用啊。再再说,要是光看体力,谁能比得上闻锐鸣?”
洗完牌扔完色子,谢炎把末尾某张牌翻过来,乔炀问:“寻哥,这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它下张代表万能牌,什牌都能当。”
“喔喔。”乔炀又看两把才明白,原来万能牌特别有用,有它就基本不愁胡。
没打多久,萧珠然摆在旁边手机响,她扭头看眼,笑眯眯地夹到颈间:“喂敏姐?”
那边稚嫩可爱童声传到手机外,连谢炎都能听见。萧珠然嗓
“那不是寻哥跟闻锐鸣没戏吗,你以为不知道闻锐鸣好啊。就是不讲体力讲人品、讲性格,也是闻锐鸣最好啊。”
“……真没戏?怎就没戏呢,不定,不信。”
“你不信有个屁用。人是寻哥甩,你看寻哥那样,估计早翻篇儿,哪还有戏?”
“害。”谢炎冲她摆摆手,“那是你还不够解章寻,他那人就是能装。”
聊着聊着门响,两人秒闭嘴。乔炀估计是刚刚又跟章寻说上话,这会儿正喜形于色呢,干起活来跑得飞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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