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他接到沈嘉电话,说是团里几个骨干到巴黎出公差,正好可以来给他捧场。
“捧什场,别提。”章寻无奈地抬抬嘴角,“小剧场,要是你们几个都来,这地方根本就坐不下。”
“那你就给留两个位置呗,这总可以吧寻哥。”
“行。”
章寻以为她是跟什朋友起,没想到是她跟罗祥峰。自从演完十面埋伏罗祥峰就拿章
谢炎上完厕所打个哈欠,翻身朝里酣睡。也不知道又过多久,再睁眼,窗外天都快亮,窗帘缝隙透进丝微薄晨光。他揉眼看,章寻竟然还坐在那地方。
“不是……章寻,你夜没睡?”
从他角度看过去,章寻黑眼圈很重,眼底也布满血丝,但开口却还是那种风轻云淡口吻:“你把床占怎睡。”
“靠,以前咱俩睡张床也没见你矫情啊。”
“那是你以前打呼噜没这严重。”
得懂吗?他妈压根儿没参与,听也是硬着头皮听,而且越听越心慌,感觉自己跟她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。”
他个三十岁大男人硬是哽咽下,嘴角用力向下忍着,仿佛是座极力压抑活火山。
“就不说什安慰你话。”章寻若有所思地转开脸,乌黑眼眸静静看会窗外,”你们俩走到今天不容易,好好想想办法,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国,珠然这边帮你照应。”
“知道,谢谢兄弟。”
到地方以后谢炎霸占大床倒头就睡,半夜被尿憋醒,睁眼看发现好友坐在书桌后面,开着净化器抽烟。
“……”
谢炎半信半疑。他总有种直觉,章寻夜不睡纯粹就是因为心情不好,跟自己打不打呼噜没半毛钱关系。不过章寻这人吧,你越逼他他越不会说,除非他自己乐意,否则谁也撬不开他嘴。
章寻新手机送到已经是两天后。
没地方补办电话卡,只能换个当地新号,好在联系方式基本上找回得七七八八,该通知都通知到。
年过完,实验舞剧也马上就要开演。章寻抗压能力在这时派上用场,他边恶补语言课边挤出切时间练舞,偶尔有点闲暇还得跟国内保持联系,每天都是分钟掰成两瓣用。不过比起像谢炎那样闲着,他倒更愿意把自己时间排满,最好满到没空想其他事。
“你还不睡啊,说怎老听见有风扇声音……”
章寻垂手把烟摁灭:“有点儿失眠,吵着你?”
“嗨……咱们俩什关系,吵就吵呗。”
“嗯,你睡你,再坐会就躺下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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