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他还说他想离开临江，
问他原因，他就说想换个城市发展，觉得在这里没学历就没前途，想去小地方做点小本生意。不过当时多多还动不得地方，
来二去才拖着没走。前两天他又提起来
，猜是因为多多
病有起色，
好不容易豁出去回，结果还没跟闻锐鸣说上话，未免有点亏。他掐掐紧绷额，让自己找回些状态：“这段时间多多挺好吧，听珠然说他病有起色，过阵要转院。”
“对，大夫是这
说，他平时也基本不会动不动就喊难受，能跑能跳能吃能睡，而且还长高不少，章老板下次再回来估计要不认识他。”
“小朋友天个样。”
“可不是？有点小大人样子，不过还是喜欢黏着他舅舅撒娇，也是因为他舅舅惯着他，哎，锐鸣脾气是真好。”
如果是以前，章寻听这些或许会觉得不耐烦，但他现如今孤身在外打拼，再听到这些只是淡淡地嗯声。
为是信号不好，连喂好几下，章寻脸颊烧得慌：“敏姐，你好，是，找闻锐鸣，他是不是不方便接？没事，——”
闻敏说：“他病，有事要转达吗。”
“病？怎回事，严重吗。”
“喔，不严重，只是风寒感冒而已。上午有点儿发烧，不过这会儿烧已经退，正在床上躺着睡觉呢。”
章寻撑起上半身往床头靠过去，整个人头重脚轻，嘴唇还干涩得有点牵扯。要是哪个熟人看见他这副模样，恐怕会怀疑这根本不是章寻，而是某个冒名顶替赝品。
“闻锐鸣是见过脾气最好人。”
说到这儿闻敏沉默下，突然话锋转问道：“对章老板，跟您打听个事。您出国那段时间，锐鸣除换工作还有没有发生什别情况？”
“为什这问。”
闻敏稍作犹豫才说：“也不知道，就是种感觉，感觉锐鸣好像发生过什事。他那段时间状态特别糟，整天也不怎说话，才个把月人就瘦大圈。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怎？”
总之是非常狼狈。
他轻声道：“那就让他休息吧。”
闻敏大概觉得就这挂有点儿不合适，客气地问：“章老板今天怎想起打个电话过来？刚才锐鸣手机直震，还以为是他定什闹钟，拿起来看是您，真挺意外。”
“也是没什事，打个电话问候声。”
能在喝多、还吐两回情况下保持这冷静语调，章寻自己都诧异。但他拿手机手指始终有点僵硬，心里还有点挥之不去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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