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送他回去，车上他
直在刷朋友圈，刷到两条赵晓波发
那种商业活动照片，停下来点开。
闻锐鸣把头发剪短
，整个人精神不少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恋爱中。以前总觉得他这人不起眼，现在不管他处在照片哪个犄角旮旯章寻都能眼看见，把他从许多人中认出来。
回到公寓，章寻打开电脑浏览下载好投资方案。他这是在帮闻锐鸣选，都是小额，五十万本钱就能起步。他感觉闻锐鸣应该没那个商业头脑，所以平时忙碌之余就抽空陆续看着，打算有些眉目之后再给闻锐鸣推荐。
不光看他还做笔记，文档里密密麻麻记不少备注，什
回报率、优缺点、可行性，比上大学那会儿备考还认真。
到将近十二点他动动酸疼脖子跟腰，倒杯水回来继续研究，又看到点多，再回到卧室打算睡觉才发现漏掉重要消息。
“你这是在挖苦
。”
杨帆顿顿，忽然抬手蹭过他嘴角，替他擦掉那边沾小点巧克力渍。章寻微微怔，随即撇过脸拿湿巾自己擦净，“下回你可以提醒。”
杨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“知道你现在什表情吗。”
“什表情。”
静默会儿。
杨帆向后靠去，闲聊般开口：“对，前两天在国内见着闻锐鸣。他貌似找个女朋友，长得还挺漂亮。”
“是。”章寻嘴角自然垂落，“在哪儿碰见。”
“商场里，他们俩坐电梯去电影院，正好下楼，打声招呼。”
“那不是挺好。”
是弟弟章浩发过来，说被派个紧急任务，队里让给家人报备，马上就要随队进山，事发突然，打章寻电话没打通，只好改成发短信。
章寻再打过去也没人接，估计已经出发。他左思右想不放心，把这条短信原封不动地转
“拒于千里之外，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“……你到底想说什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杨帆顺势收起调侃口气，“都快年还没忘？你们认识时间也就年，过去就让它过去，洒脱点儿，章寻，别这封闭自己。”
章寻挑挑眉，恢复轻描淡写神情：“不接受你就是封闭自己？这话逻辑不通。”
杨帆彻底对他没辙。
“是挺好。”杨帆颔首，“两人看着挺般配，就是没想到。”
“没想到什？”
“没想到闻锐鸣竟然不是弯。”
章寻嘴里蛋糕变得有点儿苦，抬头无所谓地笑笑，“所以呢。”
杨帆也笑下：“没什所以，就是想说你魅力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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