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都快过去,巴黎也逐渐降温。谢炎在这边闲不住,趁着萧珠然有假期带她回去趟,再返回法国就召集帮朋友去KTV唱歌。
巴黎KTV大都是华人开,歌也全是中文歌。谢炎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嚎,其他几个朋友在边打牌,萧珠然在边吃果盘边玩消消乐,只有章寻个人在回工作消息。
他眉眼本来生得就淡,垂眸盯着手机屏幕时又显得跟周围格格不入,自带种疏离感。萧珠然玩着玩着脑子卡住,斜靠他肩膀百无聊赖地琢磨下步。他扭头扫眼,随手滑:“这走。”
“!”萧珠然豁然开朗,“牛逼。”
“……”
锐鸣指指自己心脏。
葛辛脑子发炸,憋屈地吼道:“所以才说跟你相比永远是个差劲兵!你他妈来这儿就是提醒这件事!没这身皮你还是像个军人,还是满脑子人道主义!看你他妈对自己最不人道,整天把自己搁在捐躯路上!”
闻锐鸣承受着葛辛狂轰滥炸,承受着过路战士们异样眼光,没什过激反应。他温和而坚决,眉头都不曾皱下。
下午他到底没在营里吃饭。葛辛送他走,路上战士们拉歌号子太响,气势上像要唱倒泰山。
“真不跟章浩打声招呼?那小子可是出名爱生气。”
没多久,肩侧传来萧珠然声音:“对寻哥,闻锐鸣到底去哪啊,他肯定跟你说吧。”
“什意思。”
“他不是不在临江嘛,还挺好奇他现在在什地方。”
章寻愣,声音轻微收紧:“什叫他不在临江?”
萧珠然完全没想到他不知道,轻轻“啊”小声,也不敢再开玩笑,五十地说:“是这样。这趟回去见敏姐,听敏姐说闻锐鸣好像参加个什国际救援队,两周前就
“不,你代看好他。”
“话说你……”葛辛本来想问他为什对章浩这上心,转念想又算,谁还没点儿女情长隐私,拉倒吧,别问。
到军营门外,闻锐鸣告别后转身,身后却啪地声。葛辛朝他敬个军礼,姿势标准得能上电视,旁边哨兵不明所以地也跟着跺地敬礼。
闻锐鸣最后看眼,就此走上自己路,与军营渐行渐远。但他脑中闪过曾经幕幕画面,走马灯,直到搭上小巴车,进入高铁站,上火车,返回临江,还没把过去事想完。也许永远也想不完,那是镌刻进骨子里回忆,淬炼成他这身坚韧骨血东西-
闻锐鸣离开消息章寻是半个月后才听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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