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章浩回来,他偷偷告诉章寻:“鸣哥排在倒数第二,不光有个表彰虚名还有奖金。”
章寻眼风扫:“多少?”
“五万!”
“……”
“别嫌少啊,这可不是般人能拿,每年那多NGO也就给两三个人。”
他转头见是名现役军人,点点头:“是,您哪位。”
“孙诚,咱俩见过,你可能没印象。”
章寻想起来,站起身:“幸会。”
“幸会,怎称呼来着。”
“章寻。”
说:“年前鸣哥来看过次,那天连长就告诉。原来鸣哥当年是为救人才受伤,为个在边境‘藏运带’小孩儿,结果那孩子居然随身带有枪械,开枪差点打穿他手腕。那次是联合行动,后来,听说开过检讨会,当时连长宁愿跟上面翻脸也要保他,但他自己坚持要走,什荣誉也没保留,你说他图什?”
还能图什,他那傻,当然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荣誉,更怕接受别人特殊照顾和同情。
军人不是冷冰冰机器,闻锐鸣也只是遵从内心选择而已,尽管结果不尽如人意,但章寻坚信他应该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,哪怕重来次也还是样。
章浩走后他个人在阳台又坐会,然后才进房间睡觉。睡梦中直梦到那些只在新闻中听过武器,燃烧弹,穿甲弹,狙击枪,火箭筒,轻机枪……
它们打在身上是什感觉,子弹穿过血肉又是怎样疼痛?在找寻自己道路上,选择即是分岔路口,人生难易由此注定。有人半途而废,也有人咬牙坚持,为自己选择承担后果。后者是章寻所欣赏,也是章寻会做事。
章寻以前没来过这种场合,这次本以为会很无聊,结果发现其实很有意义。
作为编制部队
孙诚跟他握握手:“锐鸣前老板,记性还不错吧。今天锐鸣也来,你们见过没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行,先不聊,待会有机会再碰。”
孙诚大步朝第排走去。
假如闻锐鸣在部队留到现在,估计军衔不比他低,也是样意气风发。不过现在闻锐鸣也很好,章寻想。
参加表彰大会那天章寻穿得很朴素,除多戴副耳钉。
入场他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……
全场不管是着军装还是没着军装,个个都不是以外在取胜,齐刷刷昂首阔步走路带风。
找到角落空位,扭头见章浩已经蹿到前面去跟熟人打招呼,章寻只能先行坐下。
不多时,背后响起句:“你是章浩他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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