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书原右臂靠在墙上当作支撑,左手有节奏地律动。动作很快,过程却比以往都长。
他口中缓缓喘息,双眼紧闭,心里想是个最最可恨却也让人最牵肠
以前他们俩商量毕业后去哪玩儿,付嘉问:“有什选项吗?”徐书原个个列举:“国家图书馆,军事博物馆,自然科技馆。”
付嘉哀呼声:“就没有个不那无聊地方吗?”
“早就告诉过你是个无聊人。”
“无聊人去无聊地方,负负得正!”
想起这些过去,他缩在被子里阵心酸。
他走过来摸摸刚换床单,又把被子掀起来闻闻:“刚洗过吗?很干净。”
“新。”
徐书原背身走到衣柜前。
“啊?”付嘉盯着他后背,“喔,谢谢。”
房间里挺冷,付嘉很快就缩进被子里,全身上下全部裹紧,压实。徐书原帮他把取暖器打开,关灯才想起问:“有没有想去地方,明天们两个人去。”
跟在起,但这次他肯来找,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不是毫无地位?徐书原悲哀地想。
十二点就那样平平淡淡地过去。
城里不让放烟花,新年伊始依然宁静。
付嘉坐僵,放下抱枕起身:“今晚还是睡沙发吧。”
“你睡那,去睡邱越房间。”徐书原说。
从房间出来徐书原去清理浴室。打开灯,里面积水已经没,下水口缠着少许付嘉头发。这种场景是期待过,好像他们已经同居样。
很讽刺。
他把那几根头发丢进马桶,忽然想要发泄。
其实早就想这做,只不过今晚多种报复对方心理。关完灯他把衣服脱掉,花洒打开。热水浸湿头发,顺着后背路往下流,腹肌线条贲张。
付嘉就睡在隔壁,距离不足二十米,根本不知道浴室在发生什。
就当是还他今天来陪自己人情。
付嘉说:“没什想法,你呢?”
“那就算。”
徐书原转身关上门。
静静地睡在这间属于另个人房间,付嘉睁着眼,凝视着团漆黑天花板。
“喔,好。”付嘉回头望眼,尴尬地笑笑,“忘他房间没人。”
等徐书原把床单被罩换套,又把小太阳和加湿器搬进去,窗帘拉紧,付嘉才从卫生间出来。
他换上自己带来睡衣,看着毛绒绒,很保暖。灯光下皮肤很白皙有弹性,头发垂顺下来半挡着眼睛,睫毛又长又密。
“徐书原,浴室下水口堵。”他声音不大。
徐书原看眼就把目光移开: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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