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嘉觉得新奇,走过去才发现那是枇杷叶标本,心里霎时阵暖流涌过。自己每点爱意,徐书原都好好地珍藏着。
他把相框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,舍不得放手。回过身,徐书原已经进卧室。
他跟进去:“书原?”
徐书原换着衣服,头也不回,“怎。”
付嘉站在那里,满身满腔填满柔情蜜意,眼神都快要化。
“嗯。”
态度不积极。付嘉撇嘴:“点儿都不热情,算,不去。”
徐书原放下手机:“手术完立刻陪你去自驾游还不满意?那不要手术,陪你在外面玩上十几天怎样。”
付嘉伸手捏紧他鼻:“敢不手术削你。”
两人在后座动作言语皆亲密,司机从后视镜看眼,神情古怪。
原想换人付嘉也没同意。
经过检查确诊是耳神经受损,需要动手术。
“开刀就开刀吧。”
出门诊楼,付嘉跟徐书原商量:“医生也说不算危险,万开完刀就痊愈呢,觉得有机会还是应该搏搏。”
“都行。”
徐书原换上卫衣才转身,朝他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付嘉扑过去跳上徐书原身,两条腿挂在他腰际,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,整个人成只树袋熊。
狭小房间里空气稀薄,徐书原问:“干什。”付嘉静静地望他会儿,不顾切地吻下去,边吻边慢慢地扭动腰腹,嘴里发出轻轻飘飘呻吟,尾音勾人得要命。
“勾引?”徐书原嗓音蓦地低哑下去
到家徐书原付钱。付嘉下车后,走到自己那辆SUV跟前往里望眼,徐书原问怎,他鼻根微皱,闷声半晌摇摇头:“记得昨晚不是停在这儿啊……”
总觉得车子挪地方,兴许是自己记错吧。
回到家付嘉屁股坐沙发歇着,徐书原在门口拆快递,不久摆个相框到客厅电视柜上。
“那是什?”付嘉眯起眼没看清。
“标本。”
徐书原对这件事态度直很平淡,能恢复听力当然好,不能恢复也早已习惯。他来看病仅仅是因为付嘉,因为付嘉特别想他好起来。
回家路上付嘉就打开公司内网查徐书原工作安排,预备跟医生确定手术日程。徐书原坐在旁边,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样子。
付嘉算好给他看:“就五月底六月初请假吧,那个时候年报也出完,中期还没开始,你老板肯定没话可说。”
徐书原撩撩眼皮:“嗯。”
“到时候你多请几天咱俩还能出去旅游趟,你觉得自驾游怎样,要不然就去新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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