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肩膀
“你在干什
？”
徐书原紧盯住他
眼睛，抓着他手。付嘉
惊，汹涌快感潮水般吓退，嘴巴还微微张着。
“书原，
——”
这种事往轻
说是意*，往重就是性骚扰，他羞愧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可徐书原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，手伸进被子里找到要害。付嘉像被谁踩到尾巴，身体剧烈地弹跳下，随即跟烫过虾米样蜷缩起来，口中软弱地求饶：“错书原，对不起，再也不敢。”
久安静。
雨下着下着停，温度还是没上来。付嘉仗着自己穿是长袖，把被子拉过截盖在他身上，自己也往他身后靠靠，身体不自觉依偎过去。
徐书原没动，大概是睡熟。
月光微弱，付嘉感觉自己离他还是不够近，就屏住呼吸，将身体移过去。然后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，回过神来已经仰脸亲上他脖子。
徐书原身上很暖和，半点都没有着凉迹象。肩窝里有熟悉沐浴露气息，还有衣服散发出棉织味，混合在起格外好闻。付嘉流连忘返，嘴唇却贴得很克制，寸寸极其缓慢地在他皮肤上游走。
徐书原扫他下面眼，没停，仿佛就为让他难堪至死。他咬着牙，头跟颈充血到快要爆炸，很快就小猫似哼哼，眼眶通红湿润，人快要洇进床单中。
“错、错书原……你别……”
句完整话都还没说出来，脸就这样丢尽。他瑟缩地睁开眼，人控制不住抽抽地像是怕冷，其实点也不冷，热得快化。
徐书原眼底也染上抹红色，凭着强大意志力松开他，下床擦手。
很长段时间房间里只有极不均匀呼吸声，连空气都是凝固。徐书原换件T恤，重新躺倒以后继续面朝窗外，眼也没往后看。
徐书原始终没有回头，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。付嘉望着他，既希望他发现又不希望他发现，在这种矛盾与痴迷中头脑渐渐昏沉，身体也起变化。
那样贴合着，假如徐书原清醒就必定感觉得到，但他仍闭着眼。也许他早就醒，只不过没兴趣理会。
“徐书原？”付嘉声音发哑，胆子愈发得大，凑到他右耳边轻轻哼吟几声。
因为猜到他不可能听见什，所以哼时候还带上右手动作，关在被窝里折磨自己，怎难受怎舒服都是自己事。
他肩膀微微颤着，身体耸耸。到后面觉得又热又闷，干脆用左手把被子掀开。可就在下秒，始终背对他人却翻过身来，手腕上多股强迫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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