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客人,还准备什。”付嘉问,“爸呢,他今晚也会回来吃饭吧,们讲好要谈谈。”
他去换衣服,付母跟在屁股后面:“谈什事情?”
“事情。”
“你能有什事情。”付母心知不妙,却还嘴硬,“终于想好要搬回来住?”
付嘉拉开房门把母亲关在外面,隔着门喊句:“不回来,打算去找徐书原。”
付嘉收起手机长舒口气,心里打几遍腹稿,回到租处才觉得比较有底。
连三天他总在上班时间发呆,不是望着邮箱就是望着某个头像。裴晓鸥说他走火入魔,他说不是:“就是担心徐书原心里还难受。”
“师兄哪有那脆弱。”晓鸥笑笑,“他可是意志顽强人。当初在学校里那多人指指点点,他点也不在意,该怎样还怎样。你真该学学他那份儿沉稳。”
这话虽然是无意,但或多或少戳痛付嘉。他钝声转移话题:“不知道书原哪天回来。”
其实这问题他发消息问过,但徐书原没给出明确回复,只说过段时间。
就从后视镜瞅他眼。
上高铁才发现仍是等座。
“其实二等座就可以,真没那娇气。”付嘉给徐书原发。
下午三点左右徐书原才回:“但愿如此。”
真是。
付母高声:“什意思,找什找,难不成你们还想私奔?”
付嘉苦笑。
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,他过去把门打开,半开玩笑地问:“要是真私奔妈你打算怎办?”
“猜他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”
付嘉很迟钝,傻傻地望着晓鸥:“哪道?”
“笨死你,当然是你跟他分手那道啊。”晓鸥表情无奈极,不得不充当起情感专家,“再坚强人被放弃都会失意,何况他从小到大就直在被人放弃,你想想说得对吗。”
身世伤疤跟感情挫败叠在起,换谁都要很久才能缓过来。付嘉被她话击中,当晚又度过个无眠之夜。
第三天回到家,付母喜出望外:“怎回来也不提前说声,家里什都没准备。”
付嘉把手机抱在怀里眯会儿,再睁眼已经快到临江。窗外阳光明媚,车厢里也没有人大声喧嚣,切都比去程要舒适得多。
他想想,给父亲打电话:“爸,这两天有时间吗?想跟你谈谈。”
付为民大概正在开会,随口敷衍道:“要钱先找你妈。”
“不是要钱,是真有事想跟你谈。你看看哪天有空吧,回家趟好吗?”
“那就后天吧。”电话不太耐烦地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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