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于彗这下真
有点惊讶
：“还可以选吗？”
他本意是以为康赭早就决定好，但康赭却弯起眼角，好像和他开起玩笑：“不要看不起穷乡僻壤少数民族好不好，虽然没有美式早餐和欧洲红茶，但你还是可以选早上吃面还是吃馒头。”
提到面，汤于彗就想起昨天晚上还残余尴尬和不自在，他忙道：“吃馒头吧，
现在不是很饿。”
康赭当然是怎
样都无所谓：“那好吧。”
早餐汤于彗吃两个白面馒头，喝
碗羊肉汤，康赭还给他端来两个藏族口味酥油包子，又香又绵又甜，但汤于彗吃个就动不筷子。康赭看他实在是吃不下，才从他碗里挑个走。
康赭叹口气转过来，说：“你到底成年没有？身份证偷你双胞胎哥哥吧？”
汤于彗郁闷地揉揉额头：“没有，真快24，今年都该……”
他停下，声音顿时小很多：“今年本来都该……研究生毕业。”
康赭看他眼，没说什，有点讶然地道：“你成绩这好啊，还能读研究生，以为你就是个小少爷。”
是啊。汤于彗叹口气。
脏，鼻头上有磨损痕迹，看起来有点旧，眼睛却又大又亮。
最重要是它雪白毛看起来暖绒绒。
汤于彗没忍住摸把，还挺软，他想如果云要是固体，应该就是这种触觉吧。
汤于彗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试试抓只，这只小羊就被柯宁塞进他怀里——
“生日快乐，汤汤。”
句话三个分句，康赭全都说对。
——但是就十几个字，这个人是如何如此精准地全部打击到自己痛点上？
汤于彗发现自己每次和康赭说完话情绪都会莫名烦闷很多，尽管才认识不到天，但他真觉得自己可能和这个人八字不合，无法好好相处。
汤于彗不太成熟地转移话题：“嗯……差不多吧。你刚才问什？”
好在康赭很配合：“问你早上想吃什？”
记忆里柯宁笑得露出酒窝，“还记得哦，不过你好像从来也不过生日吧，本来没打算送你礼物，但它长得也太像你吧。”
……
像吗……汤于彗跟在康赭后面边走边想，感觉个男人被说像这种温顺动物好像不算夸奖。是因为自己太慢吗？汤于彗想，可是羊都很笨，但很聪明啊！
“琢磨什呢？问你话呢？”
走在前面康赭突然停下来，汤于彗正想得入神，下子撞到他背上，额头声闷响，顿时眼冒金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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