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于彗：“？”
他茫然地抬起头，只能看见冰山
背影。
汤于彗努力地侧
侧头，但是从这个角度仍然只能看到康赭嘴角微微上扬，看不到他眼睛。
他有点迷茫而委屈地道；“
本来就没醉啊。”
康赭笑得更有诚意
点，“没醉你在身上摸什
？”
汤于彗开始还很乖，后来可能是酒意晕散，他开始觉得热，整个人就开始不安分地抱着康赭动来动去。
狭小摩托车座上，点点身体接触都会被无限地放大。康赭情绪和感官都很清醒，但还是被磨得想发火。
他啪地声用力打掉汤于彗无意识往他外套里面伸手——
那块皮肤被夜风吹得发凉，汤于彗手实在很烫。
汤于彗瑟缩下，康赭很用劲，他手背立马开始现出清晰发红印子。
感情，他知道这不是另座冰山，但同样在渴求相撞于粉身碎骨。
汤于彗好像难以对焦，他指腹卡在康赭突出指节上，最前面部分贴到层薄薄茧。
他看不清，只能用触觉静静地发愣，想起红色蜻蜓如茧样翅膀。
康赭等很久，正在考虑直接抽回时候，汤于彗突然很轻地放开。
他抬起头，努力地眨几次眼，觉得好像清醒些。
汤于彗很长时间都没说话，在看不到角度他眉头都蹙到起，他现在脑子无法理解康赭在说什，但是隐约感觉到害怕，只能诚实地道：“你很凉。”
康赭没有再说话。过会儿，在汤于彗都快要睡着时候，他突然把摩托车开到路边侧，然后减速停下来，熄掉火。
他划
他像是被吓到样地缩在后边，环着康赭腰臂围也不动声色地放宽圈。
可是没过会儿，醉鬼又不记得，康赭感觉到安静贴在腰侧另份体温。
它没有怯意，但是康赭明白这仍然是属于汤于彗，因为实在很笨，也很可怜。
他没有再把它打掉，而是很淡地在夜色中笑：
“你是不是故意？”
但他眼睛还是睁得很浅，带着种夜静谧和伤心，“们现在回去吗？”
康赭沉默会儿，夜色稀释他叹息，他把袖口挽到肘部，扶着汤于彗站起来，
“走吧。”
喝醉人总是比平时沉点，幸亏汤于彗喝多以后很安静，除不舒服地蹙着眉，没有动来动去，否则康赭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载他回去。
因为回去会开得很快，康赭怕汤于彗掉下去，把他手臂圈过来，环住自己腰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