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赭下飞机后,拒绝让人来接,并发消息嘲笑下朋友这毫无意义排场。
但康赭到酒店后,休息会儿,老板还是过来,单独约他吃晚饭。
第二天婚礼并不如想象中盛大,但是非常浪漫。
康赭默然地看暗下去手机屏幕两秒,心觉打过去再说实在很麻烦,而且定会被问理由,但康赭自己都说不出理由来。
认识这多年,老板是贯大大咧咧胡说八道,但是康赭在放下手机却突然只记起对方没什所谓句话。
又不是什大事。
确实不是,康赭心不在焉地笑下,把手机拿出来定好航班,把信息发给对方后,跨上摩托,重新又骑出去。
到临出发去北京前天,康赭难得地又去爬次山。
”
男声浑厚地笑两声,有点不自知赧然,“是啊,碰到就结呗,没想到真能碰到啊。”
康赭真心实意地笑出声,“那恭喜你。”
打电话男人是康赭在深圳工作赛车行老板,康赭和他认识很多年,老板是西宁人,康赭在青海碰见他自驾游被困山路上,帮个很简单忙,磕磕绊绊间勉强间算成相差七八岁忘年交,开始康赭答应去深圳也是为帮他忙。
康赭从深圳离开时候,两个人都觉得他大概再也不会回来,但是都过这多年,总归也是自己说话,康赭觉得去趟也没什大不。
他没什想说,和贡嘎相对无言,靠在那课冷杉旁边,沉默地抽完支烟。
康赭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过省内,到机场除接送机,也没再进去过。
他把摩托车随意地停在路旁,给他阿爸发消息让他有空顺回去,进机场之前,他抬头再看眼远处雪山。
康赭随意地笑笑,漫不经心地道:“你放去吗?”
连绵峰顶洁白如云,巍然又宁静地伫立在那里,康赭敛去眼里戏谑,但嘴角笑意更深,“开玩笑,在哪都样。”
“什时候婚礼?”康赭再次觉得感慨,难得有点兴致地调侃道,“没有想到你真会结婚啊。”
老板也大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支吾着道:“喜欢就结呗,又不是什大事。婚礼在下个月底,在北京,你来话派人去接你。”
康赭放在手机上手指轻微顿,声音不太明显地沉个调:“为什在北京?”
老板嘿嘿笑道:“老婆是北京人,听她。”
康赭沉默会儿,刚想说考虑下,老板已经大大咧咧地和他单方面约定好,挂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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