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开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他会算
早退。”
“老
客户这边态度也不好，在他排查
时候
直在旁边说开发费多少，服务费多少，出问题天不能用，公司损失又是多少。
这时田文斌才稍微发挥点作用，把客户代表哄走
。徐开排查好几个小时，才终于把问题全部解决。
从客户公司出来，田文斌说时间不早，今天麻烦他，请他吃个饭。徐开看时间，四点多，还不到下班时间。
平常只有销售有异地打卡机制，他是没有。他只能给领导打电话，低眉顺眼：“肖总，跟田经理这边给客户解决完问题，直接回家？”
“回什
家？到下班时间吗？”
，有客户下周就要看演示，没空。”
田文斌眉头紧皱：“拉屎有空，陪去见客户就没空？”说着他眼神锐利起来，“已经跟肖总打招呼，你跟块儿去。”
徐开咬咬槽牙，这混蛋抬出他领导来压他。
坐上出租车，大概还是看他脸不快，田文斌试图缓和气氛：“小徐啊，跟你说，技术做到头，也就老肖这样，你要不考虑转行做产品经理？别看职位比老肖低，收入并不比他少，还没这累。你要不考虑考虑，可以带你。”
“不用，做不来。”
“坐车回公司，也下班。”
“那你也得回公司，这边还有事找你，完事儿立马回来。”
徐开：“……”
田文斌：“……”
“说你也是太老实，干嘛还给他打电话多问句，咱直接去吃饭不就完。”
“有什做不来，不就是和客户吃吃聊聊，把东西卖出去完事儿。跟你说，你这样小年轻干这个是有外表优势，真，现在客户公司女领导忒多。”
徐开不说话。这分明是让他出卖色相，不仅如此，还要能吃能喝会哄客户下单，无论哪样，都会要他命。
见他不说话，田文斌脸遗憾：“不过吧，你这性格确实不太适合跟客户打交道。就是直做开发辛苦，年纪大，脑子转慢还容易被优化。销售说起来是个底端岗，实际是公司利润来源，掌握着公司命脉。”
见这小子始终不买账，田文斌也闭嘴。
到客户那边，排查问题这些事本来该是田文斌职责，但是带上徐开，这就又变成他事。美其名曰，系统他参与开发，他更懂。其实这是屁话。田文斌直接对接客户需求，系统完全按照他指示做。要说懂，没人比他更懂。但这种销售老油条，徐开自知耍心眼也耍不过，也只能是任劳任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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