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爱你。”文渊从他胸前钻出脑袋,“你是第个肯为花这多钱人,有时候会想自己何德何能,有时候又觉得值得你花这多钱,也定很值得被爱。”他看着陈砚乔眼睛,迷离地,“很爱你,因为你,开始爱自己。”
陈砚乔抱住他个翻身:“你那好,当然值得被爱。”
天快亮,俩人才搂在塌糊涂床上睡去,觉睡醒已经过中午。
公寓附近就是商业中心,陈砚乔带文渊出门吃饭。俩人吃饱喝足,从商场顶楼下来,路闲逛购物。
在楼和对时髦情侣错身而过,文渊偏头看
文渊闭着眼笑:“头发能染回来,其他也变不,有这功夫,不如找个新。”
“新也不定比旧好。”陈砚乔像个好奇心过剩小孩,又去捏他眉钉,“你有时候真是很任性。”
文渊睁开眼睛,看着陈砚乔:“不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说完他手伸进被子里,搂着文渊腰,“再来次?”
文渊无力地:“你是想要命吗?”
实有力身体,应该能够让他肆意折腾。突然听到这话,他瞳仁向下转,涣散目光重新聚起,针尖样落在文渊脸上。
他没说话,反手将文渊巴掌大脸按回枕头里。
被死死掐着后脖子,文渊各种污言秽语,边叫边骂。
陈砚乔觉得徐开这种时候应该会忍耐着,羞于发出任何声音,于是皱起眉头骂句:“别他妈叫得跟出来卖似,很烦。”
文渊安静,只有忍不住时,从喉咙发出点细微轻哼,像只被吊着脖子猫。
陈砚乔肆无忌惮地:“你给吗?”
“个亿,把命给你。”
“哈哈,你知道亿是多少钱?这要价未免太高点。”
“就是要价高没人要,命还在自己手里。”文渊笑着伸出舌头,然后缩进被里,“试试新打舌钉。”
那刺剌剌粉色头发挠着陈砚乔手掌心,让他心里发痒,他问:“宝贝儿,你爱吗?”
口气折腾到半夜,文渊体力不支,几欲晕厥。涕泗横流过后脸上,有种劫难受尽后平静和木然。
而当欲念和情感全部发泄完,陈砚乔又恢复惯有温柔绅士。他替文渊擦脸也擦身,将他裹在被子里轻轻抱着。
他摸着男人粉色短发,指尖在他挂满耳钉耳环耳廓轻挠,轻声抱怨:“文哥,你都三十岁,怎还喜欢这种非主流打扮。”
“就算三十岁,也没能变成主流。”文渊闭着眼回答。
“不是很喜欢,你去把头发染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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