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乔眼看到徐开挂在柜门上毛巾,又自作主张去打盆水,要帮他洗脸。
徐开实在很不好意思,想要推拒,奈何有气无力:“乔哥,这不用,明早起来洗个澡就好。”
“擦下脸睡着会舒服些。”不仅帮他擦脸和脖子,还帮他脱掉外裤和外套。
边忙活着照
在车上,徐开酒劲渐渐上来。等到他家楼下,他已经不能好好走路,陈砚乔便自作主张送他回家。
经过黑黢黢楼道,进门,陈砚乔便伸手去拧门边那间房把手,幸好被徐开及时阻止:“不是那间,这边。”
“你和别人合租?”
“嗯。”徐开掏钥匙,戳好几下没戳进锁眼,陈砚乔接过来,替他开门。
间十来平米房间,最显眼就是占半空间床,除此之外,其他配置都简陋。把这种窘迫,bao露给陈砚乔,徐开有点难为情:“不好意思啊,房间有点乱。”
。”
阵笑完,陈砚乔按按眼角笑出眼泪才恢复正经。
“你觉得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人?喜欢你,你不喜欢,就要死要活,非你不可?”说着他伸手捏徐开通红腮边肉,像个亲切大哥,“别太自以为是。”
酒红脸上又多层羞红,徐开说:“大家都说失恋很痛苦。”
“你以为是第几次喜欢上直男,第几次失恋?”陈砚乔给自己倒小杯酒,望着那杯酒说,“失恋这回事,就像是往酒里掺水,失恋越多,掺水越多,痛苦也变得很淡。”
陈砚乔将徐开放到床上,小声问他:“经济上有什困难吗?以你收入,不至于住这样房子。”
“不是……个人嘛,只是能省点是点。”
陈砚乔突然想起徐开相亲总失败原因:“因为妹妹生病要花钱?”
“嗯。”
他头晕得撑不住,踢掉鞋子,倒在床上:“乔哥,今天麻烦你,你也早点回家。”
他将手里酒口喝掉,又看徐开:“之前就说,告诉你是因为想断掉自己这种念想,免得总是想入非非。这段时间没联系你也是在整理心情,觉得能够好好以朋友身份面对你,才又来见你。”他薅薅徐开头发,“没想到你恋爱没谈过,想得还挺多。”
徐开汗颜,心里却轻松不少。
“解开你心结吗?”
清酒度数比啤酒高不少,徐开闷声不响地喝好几壶,吃完饭,他也有些醉。
陈砚乔结账,徐开非要AA将另半钱转给他。这对于习惯付钱陈砚乔来说,体验还很新奇。想到徐开各种心理,还是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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