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醒后正是中午,两人肚子都饿。这个川西小城风土人情和大都市大不样,陈砚乔很有兴趣去找点本地特色小吃,然而徐开却坚持还要吃他路带来速食品。
陈砚乔扒拉着那堆自热饭和方便面:“你还没吃吐啊?这都到城里,就有不错饭店,为啥还要吃这些?”
“刚好带这几天分
为证明他不冷,他真起来去外边尿个,顺便把车上毯子也带进来,给陈砚乔盖上:“你还冷吗?这件衣服也给你盖上。”说着他把身上冲锋衣外套脱下来。
陈砚乔两个眼珠瞪他:“你把衣服穿上,别感冒。这高海拔,要是高反再碰上感冒很危险。”
“真不冷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陈砚乔明显看他嘴唇都冻得发白,也脱半睡袋坐起来。
他让徐开钻进睡袋里靠着他,再在外面裹上毯子,两人抱在起取暖。徐开还在挣扎,说他真不冷。
感冒。”
“不会,买加厚睡袋。”徐开嘿嘿笑。
陈砚乔发现,这人有时候会特别固执,几乎是到不撞南墙不死心地步。而这次,撞南墙徐开还拖上自己。
旅途开始后第晚,徐开就要用他睡袋在外边过夜,陈砚乔只好陪他。
车子停在国道附近草地,搭个简易帐篷,外面烧着炉子。除没法洗澡之外,其他还能忍受。陈砚乔是第次玩这个,倒也算新奇。
“怎没发现你这喜欢逞强,又没怪你什。你也是第次出来玩,有考虑不周地方很正常。”
徐开不挣扎,过会儿,才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行,还有两三个小时天就会亮。”
为避免感冒,两人只好都不再睡觉。就这在零下十来度旷野紧靠着、依偎着,看着天边越来越白,金色朝阳从雪山后缓缓升起。
天亮后,两人随便吃点东西,驱车到前边城里,开个房间,舒服地洗个热水澡,又好好补觉。
然而到第二天夜晚就全然变。本来车已经到城镇附近,再开小时就可以去城里住宾馆。徐开坚持认为他都带露营装备,这路就没必要再住宾馆,至于洗澡问题,等明天进城再去澡堂洗。陈砚乔拗不过他,继续陪他住帐篷。但随着海拔升高,夜晚温度迅速下降,到凌晨时分,两人双双被冻醒。
露在睡袋外脑袋呵气成雾,陈砚乔哆哆嗦嗦地问:“你也冻醒?”
徐开哆哆嗦嗦地回答:“……不是,只是想尿尿。”
“你不冷吗?”
“不……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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