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公寓楼下,文渊没下车,对陈砚乔说:“你上去,我另找个地方住。”
“诶,为什么?”
“我没法再跟你上床。”
陈砚乔一愣,跟着哈哈大笑:“正好啊,我也没这个打算。”
两人在电梯里,陈砚乔突然勾住他脖子:“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见到你,真的会有一种你是前妻的感觉。”
己淹死。”文渊对他是半分同情也没有。
陈砚乔只是笑。过了一会儿,又正色:“有个事情我很苦恼……”
“不想听。”
“我的沙发还在徐开家里,我要怎么把它拿回来?这两天他给我打电话,我都不敢接。”
文渊不可思议:“你连个沙发都舍不得留给他?还入爱河,你是入的粪沟吧。”
文渊盯着电梯楼层,面无表情:“滚!”
“我认真的,就是一种什么都可以跟你讲,但绝对不想操你的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懂,那沙发对我很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文渊给了他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,对此不想再做过多的评价和吐槽,“你让搬家公司去搬走就行了,不用你去。”
“那也得打个电话。”
文渊终于火了:“你他妈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
陈砚乔瘪瘪嘴,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