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断联系数日后,他再次拨通了陈砚乔电话。
听着电话里是空号的忙音,徐开一愣,跟着眉头
“这个好办啊。你看她家人为什么不同意,你尽量满足了行了呗。”教练放下水瓶,“只要你俩铁了心要在一起,家人的意见就只是个参考。”
“但他决定要听家人的。”
“哎,也有这种情况。”教练又拍了拍他的肩,“小伙子,别难过。还记得上次你教的那个女学员?她后来问过你好几次。我感觉你跟她肯定有戏,要不要我帮你联系联系?”
“还是该和他的家人当面谈谈,你说是不是?”徐开抬头,看着教练,无处求助的他,希望得到一个回答,无论是谁的都好。
教练愣了愣,反应过来他说的还是前一个,也只好顺着他:“谈谈肯定应该,起码得知道人家里为什么不同意你们。”
上,望着天花板刺眼的射灯。
陈砚乔说这一切都会好,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,他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矿泉水递到他面前,教练站在上方俯视他:“很久没玩了,突然这么玩命,小心受伤。”
“没事。”徐开接了水,坐起来。
教练在他旁边坐下:“我们还猜你怎么突然不来了。我说年轻人突然改变生活方式,那不就只有一件事嘛,”教练说着自个笑起来,“是不是谈对象去了?”
他知道陈家不同意的原因,无非他是个男人。但陈砚乔是同性恋,这就是个不管陈父是否接受都已经存在的事实。既然陈父最后都得接受儿子喜欢男人,为什么那个男人不能是自己?
“说起来我跟我媳妇在一起时,我岳父也不同意,觉得我没钱没本事。我就说你给我一年时间,让我证明给你看。那年我玩命打比赛,也是真差点丢了命,但也确实赚到了钱,娶了我媳妇。”
“男人嘛,要是连让人把闺女放心交给你的能力都没有,还算什么男人。”
徐开手里的矿泉水瓶被他攥得滋啦作响,他咬了咬槽牙:“我明白了,谢谢哥。”
从拳馆出来,徐开重新燃起希望。或许最后还是无法和陈砚乔在一起,但只是这样就放弃,他还是很不甘心。无论如何,他都要见陈砚乔家人一面。
徐开一点也没有玩笑的心思,心事重重地低下头。
教练一看,也收住了脸上的笑:“这是失恋了?”
徐开把脸抵在膝盖中间,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情。
教练拍了拍他的肩:“年轻人嘛,恋爱失恋都正常,二十多岁,感情没定性,总是见一个爱一个。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陈砚乔并非移情别恋抛弃自己,“是他家人不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