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亲徐开脸:“怎会呢,你在这里,还能去哪儿。”
徐开在他脸上使劲蹭:“……你肯定在生气……”
“当然会生气。要是给你锁起来,你会不会生气?”
“不会。如果你也不信任是真爱你,你也可以把锁起来,这里还有个。”
听到这话,陈砚乔舌尖顶着牙齿,只觉得牙根酸疼,无话可说。
陈砚乔把能想办法都想个遍,还是没法把那东西给摘下来,上厕所都得掐着点,而且每天大清早都要被电醒。
以前总觉得早上那起立,是对他享乐人生致敬,如今恨不得就此阳痿,蹶不振。真是太监也比这个好,至少太监没有欲望困扰。
原本那天吵完后,他负气离开,就没打算再回去,做是和徐开刀两断打算,但这切都是建立在他自信有办法解开前提下。现在发现解铃还须系铃人,他还得捏着鼻子回去找徐开。
直接要求徐开解开,吵架那天已经试过,是断然不行。命根子攥在别人手里,对方不会再乖乖听话,这事儿还得靠策略。
他知道徐开上下班时间,提前准备好,在徐开打开家门时候,从门里把抱住他,客厅转两圈,两人块儿跌倒在沙发上。
“你要把锁起来吗?去找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陈砚乔弯眼笑,“不用,当然相信你是真爱。”
陈砚乔还愿意相信他,徐开心里感动,他捧住陈砚乔脸,放低姿态求和:“你现在还生气吗?”
“还生你气就不会回来,也不会给你做那多好吃。”他坐起来,也把徐开拉起来,“饿吧,们先吃饭。”
刚才进门就闻到饭菜香,徐开当时什都没来得及想,这会儿才发现桌上没有外卖盒:“真
徐开瞪眼就看见陈砚乔那如既往、如沐春风笑脸,有短暂愣神。
那天陈砚乔发他们认识以来最大场火,徐开以为他肯定会赌气很久,也有过他宁可忍着不便也再不会回来担忧。想到这,他就想跟着定位找到他,把人给硬带回来。幸好他还没有那样做,陈砚乔就自己回来。
陈砚乔撑在徐开上方,见他不知所措神情,轻轻拍拍他脸:“这是怎,见到不高兴?”
徐开把搂住陈砚乔脖子,将他拉倒在身上,紧紧抱住,喉头哽:“……以为你不会回来。”
陈砚乔仰着头,吊着眼仁,那过多眼白里全是不耐烦。他低头,眼白转回眼眶,烦躁也随之隐藏,又是双眼瞳深邃多情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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