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开年双手撑在他家老茶几上,沉着脸像头狮子,身上顿时充满久经商场谈判威压:“不可能没谈,你有什要求尽管说,是要钱,还是要房?是要给女儿治病,还是想给她安排个好工作?”
看徐日升越来越涨红脸,陈砚乔也觉得自个爹说得太过分:“爸……”
陈开年伸手将儿子按下去,继续:“还有你孙女,就不想给她创造更好条件,送她去最好学校?”
徐日升拍桌子:“够,有几个臭钱不起?敬你年长几岁,叫你声老哥,没想到你是这种仗势欺人人。走吧,不送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能做到什,才觉得仗势欺人。你不如说出你要求,看看确有这本事,还是仗势欺人。”
徐日升双目瞪,这是怪到他头上?好嘛,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,这两人还都是倒打耙好手。他想,若是跟这老哥说他儿子多不是个东西,把他家徐开欺负得多惨,看他这打定主意帮亲不帮理样儿,就知道他听不进去。
他话锋转:“陈老哥,倒是想听听,你咋就乐意你儿子跟个男人在起?听说你家开公司,那大企业家就不怕没后?”
这话已经相当冒犯,陈开年仍稳如泰山,面色淡淡:“有什办法,打过骂过,这事儿他改不,是亲生,总不能不认他。
“再说,换成小徐,明知道他不乐意结婚生子,你会逼他去做嘛?子女都是父母心头肉,做什不是为他们,哪怕拉下这张老脸来劝你给小乔个机会,你说是吧?”
被反将军,徐日升眉头皱起:“不是不给陈砚乔机会。儿子解,到这步之前他应该有很多机会,既然那些机会都没把握住,看也就算。”
徐日升简直被气急,咬牙切齿地:“你能做到什?你能让儿子有正常婚姻家庭吗?你不能,你家小子把儿拐上邪路,让他这辈子都结不婚,没找他算账已经仁至义尽……”
陈砚乔打定主意不再说话,这时却忍不住:“徐叔,之前是太年轻,很多事情没经历不懂。现在已经改好,不信你问爸。”
这丘之貉,能问出个蛋。徐日升哼哼两声,咬定不松口。
陈砚乔求助地看着自个老爹,这是他最后希望,如果还谈不妥,他只有去裹徐开私奔。但徐开这种大孝子,恐怕也难得说服他,真令人焦灼。
“徐老弟,咱就开天窗明说吧,俩孩子事,你要怎才肯松口?”
徐日升大手挥:“没什可谈,不会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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