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放下毯子,去书房,惊讶地发现那堆画具和油画,原来他兴趣爱好那栏填写内容是真。靠近落地窗地方还有幅尚未完成画作,米见方大小,立在画架上。林泊川眼就看出来,这幅画是以他卧室里那张他父母结婚照为原型创作,只是这幅画里,没有他父亲。
和臧白贯印象派画风不样,这幅画相当写实,女人红润脸庞、隆起肚皮、婚纱纹理
经常把他们活动场地定在些高级会所。
越狡辩越心虚,干脆坦然些,才能让那些打定主意看他笑话人看得不是那舒畅。尽管林泊川副并不在意样子,实际上任何个过分自尊和要强人都不会真无所谓。
自那晚歇斯底里争吵后,臧白在自己房间关两天不见人,避开这个敏感时间后就回自己家,已经好几天。其实这多事时节,他们该在块儿更好,但林泊川也没让人去接,他也不知道该怎去面对臧白。
当时慌忙间为自保,他下意识采取非常强硬态度,相当于把道歉悔恨这条路给堵死。现在冷静下来,他依然不敢去承认,因为旦承认,他就有个致命把柄捏在臧白手上。而他靠那些繁荣假象建立起来切,他自信,他自尊,他作为个人基底,也会顷刻毁于旦。他会尽量弥补,但绝不是认错和道歉。
这想着,他脚步无意识地停在臧白房间外面。
臧白离开前把每扇门都用电子锁锁死,包括阳台上窗户都反锁起来,足以看出不希望别人踏足他领地决心。但林泊川有整栋房子开关控制器,他只掏出手机点几下,门就全部打开。
房间里乱糟糟,衣服随意搭在门口衣架和椅子背上,沙发上铺着不知从哪里拿来长毛毯,和房间整体简单硬朗线条格格不入。床上原本配套床具也不知道去哪儿,只是堆满各种各样枕头,和张揉成团毛毯。
驼绒毛毯质地十分柔软,抓在手里好像它本身就是有温度,像只小动物。林泊川把那驼色毯子放在鼻尖前仔细闻闻,却并没有闻到点他记忆中甜橙味道。
他索性双手托起那张毯子,把整张脸埋进去,缓慢而深长地吸口气,直到鼻腔里充满臧白身体气味儿。林泊川在这些气味里仔细咂摸着,却还是连丝信息素味道都没有。
或许和他睡觉也戴着止咬圈有关,抑制器将信息素完全屏蔽。他这才注意到,好像无论何时何地,臧白脖子上止咬圈都从未摘下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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