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快要窒息时，臧白撇开脸，急喘着：“关，关上车窗。”
车窗升起，镀膜玻璃隔绝出来
个私密空间，两人也更加放肆。林泊川把车座放倒，扯开臧白
领带和衣襟，顾不上那些被崩掉扣子，把脸埋在他胸前又亲又咬。
臧白抓紧林泊川头发，阵阵陌生感受让他止不住打颤。他咬住嘴唇，避免泄露些声音，然而逐渐放空大脑只有个想法。
疯
。
林泊川疯，他也疯。
，但事情已经发生……”
“
叫你别说。”
“不奢求让你原谅，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……”
臧白突然转过身，把烟蒂摁在操作台上，抓过林泊川衣领，瞪着他：“叫你不要再说。”
“…………好，不说。”
既然如此，那就疯得更彻底点吧——
疯下，嘿嘿！
“别生气……”
臧白胸膛起伏，两人久久对视。
备受冷眼私生子和被母亲诅咒孩子，加害者和受害者，他们既站在对立面，却又那
相似。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和自己样不堪过去，看到模样痛苦和挣扎。
他们忍不住亲吻彼此，就像亲吻那个想要怨恨却又不得不强迫着自爱自己。
他们疯狂地交换呼吸和吮吸彼此唇舌，在逼仄车厢里，像要把对方吞噬殆尽，恨不能融成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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