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话,那双抓在他肩上手颤抖着不断用力,直到指尖血色褪尽,掐进肉里。
力量带动肌肉移动,牵扯到伤口位置,刚刚纠缠时候已经被臧白抓把,现在更是痛得林泊川脸色发白。
“……轻点,痛……”
被林泊川抽冷气声音惊醒,臧白被烫样缩回手,然后转身从这房间跑出去。
这动作可吓坏林泊川,他顾不上后颈剧痛,也踉跄跟上去:“臧白,你去哪里?你别走好吗,算求你……不要再走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沉默地纠缠在起,个非要去看垃圾桶,个非不让。扭动推搡中,林泊川突然闷哼半声,臧白不知道抓到什哪儿,弄手湿润。他下意识在自己衣服上蹭下,刚想问哪儿来水,米色毛衣立马出现道脏兮兮浅棕色。
他突然有点发愣,张开手掌,上面也有被抹蹭开棕色印记,手指搓搓,黏黏。
“这是什?”
桶放进卧室,还徒手去抓垃圾,最后用这只抓垃圾手扶床。
“林泊川,你……”
“真没事,们去客厅聊吧。房间没开窗,有点闷。”
臧白正觉得所有地方都不对劲,就见林泊川把垃圾桶脚踢到桌子下面,并不经意地侧身挡住。
“垃圾桶里有什?”
林泊川靠在卧室门框上,他真太痛,痛得他出身冷汗,不光两条腿,浑身都在发软。
眼看他靠着门框往下滑,马上就要缩到地上,臧白又赶忙折回来扶起他。真瘦很多,以前要使上浑身力气才能把他撑起来,现在却不需要这
林泊川下意识捂把后颈。
臧白趁这时机翻倒垃圾桶,沾血纱布和绷带撒地。
他不由分说扒开林泊川后颈衣领,那里正贴大张纱布,因为刚刚“打斗”,已经被血染透,渗到外面深蓝色毛衣,湿片。
臧白盯着那鲜血染透纱布,像是被谁往喉咙里塞颗仙人球,堵得他喘不过气,也说不出话,每次呼吸都带起刺剌剌痛,仿佛张嘴,也能吐出口血来。
身后人久久不语,林泊川这扒着脖子回不头,只好垂着头跟臧白说:“这就是要和你说,做后颈腺摘除手术……”
说着他两步上前,弯腰拿垃圾桶,却被林泊川拦住手:“就是垃圾,还能有什。走吧,们出去聊,有事告诉你。”
“桶里是什?”
“真没什。”
“没有就让看。”
“……不让,你刚刚都不让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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