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瑜他个人能有多少钱,他在外面搞得事,谢寅根本看不上。楼梯上,男人目光缓缓地扫视全场,他脸上神色不怒而威,喜怒不辨,却天然带着压力。几个平日里作威作福公子哥就好像回到家里被老头子痛斥时,不由自主地低下头,额头冷汗直流。
杜铭舟张张嘴,却在谢寅不经意注视下脸上猛地颤,不由自主挪开视线。
谢寅忽然笑,常年掌权上位者气息消融在片暖流之中,暖风从中央空调续续吹出,停滞空气再次流转。
谢寅嗓音沉稳有力,掷地有声:
“既然你都这说,下次可不要再做傻事,没人会直给机会。”
陈丞当下叫出来:“怎可能,你不要夸大其词!”
陈瑜脸上毫无血色,还是杜铭舟站出来,温声劝道:“他们虽然做不对,但这多年兄弟,你就由得他们交恶,还是因为个刚不到两个月小情人?”
这话戳中展白内心,大家这多年兄弟,总不能真为个小情人闹翻吧。他脸上露出犹豫神色,旁陈瑜连忙对杜铭舟拜拜,缠着展白讨饶。
“谢哥下来。”
谢寅才下楼梯就被团团包围住,他神色矜持冷淡,不见喜怒。
闷气男人计较。他递过手上吹风机,道:
“给你。”
谢寅冷漠地接过。
房间里,时只有吹风机发出热风时轻微噪音
谢寅毕竟是已经掌权人,平时生活里嘻嘻哈哈跟他称兄道弟没关系,但实际上这种私人聚会他能过来都用得上“莅临”这个词,遑论他还在你聚会上出事。
他话是对
几个人不敢闹他,个个小心地交换眼神,陈瑜推把展白,展白这才不甘不愿地上前:
“哥,都训斥过他们,保证不会有下次,再有,替你揍他们。”
杜铭舟也上前说:“寅哥,你要出气就拿生意来出气,狠狠赚他们笔,反正他们也傻逼。”
陈瑜反应过来,连忙求饶:
“哥,谢哥,你挣钱吧,对不起你,你把最心爱钱挣走吧。”
陈丞瑟瑟发抖,陈瑜站在边上急都要着火,想要骂陈丞,又觉得骂他也无济于事。倒是有人推把展白:
“小白,你跟谢哥是好兄弟,你帮们说声呗,也不是故意,大家就是玩。”
“玩,你玩他小情人?”展白冷眼道:
“你们看不起他谁都知道,也看不起,但看不起归看不起,谢哥带来人是由你们侮辱?”
“你们今天敢当着哥面侮辱他带来人,明天是不是又能在背后捅他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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