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过来,挨着暖和。”
蒋彧依言睡过去些。
齐弩良就是个火炉,手心随时都是暖和,下雪天穿单薄也不见他冷过。蒋彧不知是不是前两年把他冻狠,当时没甚感觉,反而是现在有暖和衣服穿、厚实被子盖,他很怕冷。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受冻夜晚,那些手脚冰凉整夜无法暖和起来、冷得睡不着冬夜。
现在,他双脚在齐弩良怀里,男人潮热手掌捏着他脚心,舒服又让人难为情。
“你快过生日。查日历,是下周。可惜那天你要上学,不然请假带你玩去。”齐弩良琢磨片刻,“玩是不能玩,生日礼物还得有,你有什想要?”
“你今天也这早就睡啦?作业写完?”
“还没有。明早你起床叫,早上脑子清醒些。”
“好,起来叫你。”
齐弩良知道他是不想打扰自己休息才调整作息。
时间还很早,没到平时睡觉点,两人都还醒着。那些各自好,各自体贴和付出,都像是壶热汤煨在心间,却又无法诉诸于口。
程度。
“不太好吃。”
齐弩良又紧着扒好几口:“除你妈妈以前给做饭吃,就没人再专门做饭给吃。”
听他这说,蒋彧也陷入回忆:“妈妈做饭……”
“嗯,还不如你做。”
“没有想要。”蒋彧缩进被子里,抱住齐弩良腿
两人都说不出来这是种什样关系,好像两株藤蔓互相缠绕着、搀扶着往上长,缺谁,另方都必然没办法那样向阳生长,会塌下来,塌进杂草和灌木里,再也见不着阳光。
这会儿正是晚饭点,上下左右屋子里,小孩吵闹声音、电视机播放声音、夫妻争吵声音……都透过老楼薄薄墙板传过来。只有他们家静悄悄,黑暗中只有重轻两个呼吸。
齐弩良无意间摸到蒋彧冰凉脚,用手捏捏:“你脚怎这冷?”
“洗碗把热水用光,就用凉水冲下。”蒋彧受惊往回缩。
齐弩良却把他双脚抓过来,塞到怀里,拿胳膊圈着他腿,不让拿走。
静默片刻,俩人十分感同身受地同笑起来。
笑阵,身体疲惫好像也随着这笑声消散些,齐弩良说:“也不能总吃素菜。你明天买两斤肉,先切好,回来炒。”
蒋彧也馋肉,可惜自己不会做,听他这说,赶紧点头。
吃过饭,齐弩良就上床歇,明儿还要早起。
蒋彧收拾碗筷,为不打扰齐弩良睡觉,也赶紧上床,在另头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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