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那儿上班都有些什
要求？”
“什要求对你来说都不是要求，
介绍你去，保准能成。”邓江华犹豫片刻，“不过你这腿还是要先养好再说，干这行，有时候难免会动手。”
拿
赔偿，但就要不要立即归还从荣八妹那里借
钱，齐弩良和蒋彧产生分歧。
齐弩良脸薄，觉得早过承诺还钱时间，现在手里有钱，就应该先给对方还上。而蒋彧意思是再等等，毕竟他腿还没好全，应该先紧着做康复训练。要是因为没钱而没有好好做训练，最后腿出点什毛病，这比晚
些还钱严重多。
两人最后决定先去告诉荣八妹，如果她急着花钱，就找他们还上，如果她不急，就再借段时间。
合法。具体怎要，要看催收那人自己魄力，出问题也自然需要自己承担。总之，虽然看起来完全合法产业，也没什风险，但操作起来却有不少灰色东西。
“怎样齐哥，有没有兴趣？”
“收入呢？”
“没有底薪，但提成很高。”邓江华说起这个便眉飞色舞，“根据等级来提，初级提3%，每升级多提个百分点，共四级，最高等级提6%。意思你要回来百万，你个人提成就是六万，怎样，很高吧？
“刚看你怎恐吓那傻逼，嚯，那气势，大哥你简直天生就该做这个。那斧子往人面前砸，还有要不回来钱吗？”
眼看经济山穷水尽时候又给续上，压在这两人头顶愁云也终于散开些。齐弩良从医院拆钉子出来，要兑现承诺拉蒋彧去下馆子，重新过个年。
但蒋彧并不想，年三十那天发生事情还让他如鲠在喉，即便齐弩良没有责怪他，也肯定对他印象坏透。
齐弩良胳膊架在蒋彧脖子上：“走，咱开开心心吃顿好。”
“还是别，省着点。”
“
齐弩良丝毫没有为邓江华描述情景冲昏头脑，而是问：“你拿到多少提成？”
“……不是不成嘛。”
要知道有些老赖也是社会人不好惹那帮人，言不合他反而找人先动手。还有人，不是不还，而是身无长物，穷得恨不得要饭。
他邓江华没不要命就跟人干起来魄力，二没从叫花子嘴里扣出余粮能力，只能用死缠烂打那套，天天堵在人家门口，跟要饭也差不多，但这套顶多能逼出来点碎银子。公司还留着他，大概也是因为不用付底薪。
“但是，公司里那几个拿6%提成经理，谁都开着自己小车来上班，个个都有钱。”他继续怂恿齐弩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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