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去啊。要
说，劝你也别去，纯粹浪费时间。那人是真
点钱都没有，要也白要。”
公司每个季度次账单清理，会把所有积压烂账坏账再次拿出来，单独提成，且提成百分点不受业务员等级影响。龙德全这份儿百万欠款合同催收员提成点已经升到
8%，然而还是没人能把这钱给要回来。
“先试试。”
“说过这话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能拿到这笔提成，结果还不都样。”
齐弩良薅把邓江华那头鸡冠似头发：“你难道不觉得，们业绩不好和你这头发有很大关系？”
“你说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好。”
挂电话，他放下筷子，对蒋彧说：“吃完你自己先回家吧，还有点事，晚点回来。”
“晚点是什
时候？”
“晚点就是晚点嘛，先走。”
蒋彧看着齐弩良身影消失在刚笼罩下来夜色里，放下筷子，嘴角也撇下来。
“哥，长得像女吗？”
“啥？”齐弩良从眼前面碗抬起头，瞅着蒋彧，“谁说你像女？”
“没什。”蒋彧垂下眼皮，继续吃面。
为不让齐弩良担心，张小强堵他事，他没有说。
那天张小强有些奇怪，说他像女，还骂他娘娘腔。他自然知道那是对方继叫他“狗”之后，故意激怒他话。但回来对着镜子左看右看，他也能瞧出来点他和同龄男生差别。他比那些天天太阳底下疯跑，晒得黑黝黝男孩子确白净许多，而白净般是形容女生词语。
邓江华脑袋缩：“齐哥，你别诓，跟它有啥关系。”
“关系大，大流氓和小瘪三差别。你以为谁会怵个小瘪三？”
“……”
“
齐弩良现在工作他不喜欢，没有固定上班时间，也没有特定休息，更别说随时随地都会被人从他身边叫走。可他也实在明白齐弩良没有更多选择，而他更没有任性资本。
邓江华蹲在路边抽烟，旁边停着他摩托车。远远见到齐弩良便扔烟头，把车骑到他旁边。
齐弩良挎腿上车：“你说龙德全回来？”
“回，刚听公司李哥说。”
“这大单子，他不去？”
“你才不像女，不要听别人胡说。下次谁这说你，你告诉，揍他。”
“没谁说。”
齐弩良伸手捏着蒋彧下巴，抬起他脸左右看看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挺好，长大肯定是个大帅哥，你放心。”
他从齐弩良手里扭开下巴，撇开目光，缕绯红血色染透耳朵。
这时齐弩良电话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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