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揉把脸,把刚刚那些眼泪、无奈和心酸全部揉回去,堪堪保持住些冷静:“钱还,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,就只有这个女儿。”
“们无冤无仇,只是来要欠款。”
龙德全搓着手:“大哥,知道你们公司,你这单子能提多少钱?”
齐弩良皱着眉:“你问这个做什?”
“看你还没报告给你们公司,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,给你提
“你跟说这些没用,工作是从你这儿要回欠款。”
“真没有那多钱……”
“你有多少?”
“爹妈……”男人眼角挤出两滴眼泪,“他们住是当年单位分房,五十平,最多能卖到十万块……”
齐弩良转身揪住龙德全衣领,横眉怒目:“你他娘玩是吗?”
想对女儿做什?”
深夜等候男人,在敲门声响起时,迅速拉开大门,并把冒雨前来齐弩良把抓进屋子里。
这雨傍晚开始下,到夜里变得淅淅沥沥。红砖平房里十分闷热,只有窗户敞开地方借着外面灌进来风稍微凉快些。白炽灯下龙德全眼底青黑。下午回洪城大巴车六点就停运,昨晚齐弩良和他都在南泉市过夜,龙德全怕是从前晚就没有睡得好。
齐弩良料想他也睡不好,费尽心思藏起来女儿被他们这种人找到,怎可能睡得好,但齐弩良对此毫无内疚羞愧之心。
这是他工作,他需要以此赚钱。生活面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合作,共同获利,而另面也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倾轧,弱肉强食。
“连自个爹妈都不要,只能拿出这些……”
“少他妈废话,明晚这时候,欠款你准备好。欺负个小姑娘事情是做不出来,但们公司其他人,还有你其他债主就不好说,你自个掂量掂量。”
说完放开他,齐弩良推开大门要走。
但龙德全把抓住他胳膊,真实地慌乱起来:“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。”
齐弩良静静地看着龙德全。
而且他对拿回这百万欠款多不少把握,龙德全并非他表现那样穷困潦倒还不起债。齐弩良猜得没错话,他堂姐家能够去南泉市里生活,应该是从帮他养女儿这件事里得到不少报酬。
齐弩良站在窗户前,迎面是潮湿风。
他淡淡说道:“你还钱,你女儿什事也没有。”
龙德全咬着牙,眼泪婆娑:“真没有钱,求求你不要伤害女儿。她什都没做,这件事不关她事,她还只是个学生。”
齐弩良抱着胳膊,不为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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