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架势，郑友旺哪敢承认，赶紧摆手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？”齐弩良加重语气。
“真没有，刚那些都是听其他人说
，姚大姐比
大好几岁，……啊……”
齐弩良
拳擂在郑友旺脸上，拉开车门，把将他攘下
车，重新点上油门。
趴在地上郑友旺张嘴吐，和着鲜血并吐出还有颗大牙。
看他这样，郑友旺瑟缩着，反而不敢开口。
齐弩良把他抵在椅背上，大吼声：“他妈叫你说！”
他咽着口水，吞吞吐吐：“姚，姚慧兰，当年在这条街上，做……”
“鸡”“妓女”“卖”无论哪个字郑友旺都不敢用，他生怕更加激怒齐弩良，自己挨揍。
“做什
。”
只当他不好意思，便越说越没把门，“不过她也算不上最好，要说最好得当年姚慧兰在时候，那娘们，简直，条街男人，多半为她发疯。只是可惜，那好女人，年纪轻轻就死……”
橡胶轮胎摩擦路面，发出“吱呀”刺耳声。
个急刹，郑友旺屁股离开座椅，腾地往前下，狠狠撞在操作台上。
他“哎哟”声，正要斥责齐弩良开什车，转头过去对上张黑云压顶、像要吃人脸。
稍定神，郑友旺便心头颤，心想糟。
他也气疯，爬起来抓着齐弩良车门，张着满嘴血骂：“干你娘凭什打老子？她出来卖，老子去嫖不是天经地义？老子去照顾她生意，你该谢谢。你他娘打老子，有本事你把日化小区男人挨个打顿，谁他妈没睡过姚慧
“就，就是那个。”
“是什？”
郑友旺被逼急，心横：“就是……和荣八妹同行，她俩当初好着呢，要不你去问荣八妹。”
齐弩良顿，郑友旺显然看到他情况变得很不对劲，想挣开，却被死死抓着。
紧跟着齐弩良又问：“你有没有，有没有……”他调整呼吸，像是用很大力气，才把后句话问出来，“和她睡过？”
齐弩良就住在姚慧兰当时住房子，养着姚慧兰儿子，肯定和姚慧兰也关系匪浅。他说得太起劲儿，竟把这茬给忘记。
齐弩良渐渐逼近，郑友旺赶紧往后挪，直到后背抵上座椅靠背：“你……不知道？”
齐弩良把抓住他领子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你再说遍。”
“说，说什？”
“姚慧兰，说她当年……”齐弩良喉头滚动，嗓子紧得像是难以发出声音，口腔里又干又涩，像是从牙缝里摩出几个字，“在这条街上，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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