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别人就会猜到他被干后门。他只能藏着这个羞耻秘密,按周老板说,只说痔疮犯,让给他拿点治痔疮。
下车,他在小区门口站好会儿,他不想回去,因为不知道该怎面对蒋彧。
既无法面对自己养大孩子对他做那种事,也无法面对他杀死蒋彧父亲,而同时这件事已经被蒋彧知晓事实。他把这两件事联系在起,蒋彧对他所做切,都是为惩罚他。
监狱里有些男人对男人做这种事除发泄无处发泄情欲之外,更多就是惩罚和示威。
他打死蒋彧父亲,让那孩子吃那多苦,受那多罪,所以自己应该受到他惩罚,哪怕是以这种羞辱方式。他活该。
他看眼楼上,窗户都黑洞洞,看来蒋彧已经睡。
他轻手轻脚开门、洗澡,胡乱用治疗痔疮栓剂,持续整天痛终于好些。蹑手蹑脚回到房间,正准备睡觉时,他突然看到床头放大包药,从吃到涂抹到清洗。旁边还有张纸条,详细地介绍各个药物使用方法和顺序。
齐弩良捏着那张纸,眉头紧紧皱起,难堪至极。
那小子真行啊,聪明人连羞辱起人来,都比别人来得更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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