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问他，这
念着他弟弟，为什不去找他。他说会耽误对方，也怕自己又犯错。”
“又犯错？”齐弩良对他犯过什错，蒋彧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，难道过去犯错
不都是他
个人吗？
“他对他弟弟犯过什错？”
“他没说，也没问，问题答案肯定和他这个人样没意思。见得多
，说来说去，说不出口错，还不都是欠不该欠
“你都陪他说什？”
“没说什，家长里短，总说他那个弟弟啥，耳朵都听起茧子。所以说嘛，这人没什意思。”
齐弩良弟弟，除蒋彧又还有谁。
没想到齐弩良每次到这里来，包个小姐，竟也不做别，而是和她讲自己。蒋彧心里百感交集。
“他都说他弟弟什？”
他难受。
“没有，没跟他做那事儿……”
“什？”
“这说吧，别看这人高高大大，还身纹身，很凶样子。第回，给他弄几下起不来，他就叫算。发现他对这事儿没什兴趣，可能是阳痿。但跟别阳痿男人又不样，他连摸都不摸，规矩得很，搞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蒋彧更吃惊，“那他总来找你做什？”
“说他弟弟很好，很听话，很优秀，念什清华大学。不知道他跟说这些做什，还翻来覆去地说，听得人腻歪死。老实说，比接客还累，要不是他给钱爽快……喂，你怎？”
蒋彧按着眼角，吞咽唾沫，尽量把所有情绪压下去：“没什，只是有点感动。”
“感动？你没吃错药吧。”
“你觉得他这人怎样？”见女人脸上片茫然，蒋彧换个问法，“他给你留下种什样印象？”
玲玲又抽支烟，仰头吐串烟圈，带着叹息声音：“挺孤独，心里藏很多东西，无人倾诉，才想花钱找个陌生人听他说话吧。”她看蒋彧眼，脸上带着不属于她这种“职业”寂寥神情，“但活在这世上，谁又不是孤独呢？”
“你怎知道他总来找？”
情急下，蒋彧说漏嘴，他马上找补道：“你说‘第回’，所以猜有第二回，第三回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玲玲放松下来，“大概从半年前开始吧，开始来得勤快些，两周次，最近少，大概个月才来次。”
半年前，蒋彧想想，那会儿是他刚给齐弩良写信，他们刚刚取得联系。齐弩良来这里，和这件事有关吗？
“来也跟你似，不做什，包个夜，陪他说阵话，再睡觉。天亮，他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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