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弩良晕乎乎,似梦似幻,切都那不真实,像在做梦。
洗完他们起进他隔间,起在他那张窄床上睡下。蒋彧拉过被单,将两人连头盖在被子底下。肌肤相贴,亲密无间。
被冷水泡久皮肤还没有暖和起来,拥抱彼此成最迫切需要。
被单隔绝出方秘密空间,黑暗又隐秘,里面温度急剧升高,呼吸也变得急促,在满世界大风大雨间,只有这块地方空气凝滞,热浪翻腾。
在短暂换气间隙,蒋彧喊他“哥”,那声音里充满无限渴望和极度欢愉。
外面雨声仍然密集,将世界分割出无数个小世界,将人们隔绝在各自小世界里,短暂地忘记身份、角色、对错和美德。
齐弩良被这雨声搅得神志不清,同时搅着他还有蒋彧舌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没有拒绝,只是蒋彧吻落在他唇上时,他就什都忘记。对方轻撬他齿关时,他便顺从地张嘴。
身上很冷,但是舌尖和呼吸都滚烫,这种热度让他舒服,也让他安心。那刻他似乎理解自己这种需要,在经历场无法想象可能失去后,他也急切地需要通过这样方式,确认和证明对方还完好无缺地在他身边。
当蒋彧舌尖再次轻挑他上颚,齐弩良有些笨拙地迎上去,但立马被勾扯住。蒋彧像个大方房主,门户大开,将齐弩良拉扯进他屋子,然后将门关上。
窗外雨仍然哗啦啦在下,无休无止。
被单里,两人面对面搂抱着,蒋彧捏着齐弩良下颌,吻他嘴,含住他舌吸舔轻咬,直到对方受不开始躲闪才挪开。又从眼睛吻耳朵和脖子,再次含住耳朵,把耳垂放在齿间碾磨、用舌尖顶开没戴耳钉耳洞……
齐弩良倾覆在蒋彧漫溢情欲之下,时分不清那些是对方,那些是自己。
不知道怎就变成这样。从门口那个吻开始,齐弩良就像只到处乱窜却
齐弩良方寸大乱,腿根发软,手指紧捏着蒋彧湿透衣服。
蒋彧把他抵在门口,温柔面具褪下,露出虎狼样凶猛和贪婪。
雨好像更大,雨声哗啦啦,齐弩良置身屋门口那隅狭窄局促地方,仰着面,承受着洪水肆虐般亲吻。如同置身旷野,被这雨水给困得无法动弹,急促雨点打得他快要窒息。
就在他浑身脱力,顺着门后往下滑时,蒋彧用力兜住他腰,咬着他耳朵:“得洗个澡,先把湿衣服脱下来。”
进到浴室也没开灯,摸着黑,两人站在水帘下,潦草地冲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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