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彧却摇头:“不要彩礼。你还没说过你爱,能说次?”
齐弩良喉头上下滑动几下,他捧着蒋彧脸,认真看着他:“爱你!”
“也是。”
午后阳光从阳台溜进房间,蒋彧弯眼笑,笑容和这阳光样干净清透。
手里捧着那张脸,已经长得眉眼开朗,轮廓清晰,却也逐渐和记忆里那张乖巧脸重合;他心里那些曲曲折折、复杂深重情感,经历无数痛苦和纠结打磨,也渐渐有明晰样子。
边割着他手心,丝丝痛和丝丝痒,他抿抿嘴唇,鼓起勇气直视蒋彧:“……什彩礼,别说屁话……”
“怎是屁话?昨天饭桌上,荣八妹说荣小蝶,正经人要结婚,房子、彩礼样不准少,拿不出实实在在东西,光用感情骗小女娃都是混蛋。
“你当时还说她说得对,劝荣小蝶,男不在房本写她名字就不要结婚来着。”蒋彧握住齐弩良双手,“等房子装修好,就去把半产权过户给你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蒋彧瞅着他笑:“对这种靠谱男人还满意吗?”
他爱蒋彧。
情之所起已经无法追溯,但此刻齐弩良笃定,自己正深爱着对方。蒋彧是他心肝儿,也是他最完美情人。
齐弩良闭上眼,凑上去,给手心捧着那微笑嘴唇上,印下轻轻吻。
作者有话说:
完结撒花,这本更好久,感谢大家路陪伴,谢谢!番外想看什,可以去微博留言,酌情写些,但可能没这快。接档新文已开,文名《玫瑰为他枯萎》(8错,借用有瑕里句话)。新文尺度较大,现实向出轨(偷情)题材,可以去隔壁看看,感兴趣话求个
齐弩良反复摩挲着银行卡边沿,不停地吞咽着唾沫。
他活四十年,从来都是个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男人,这时却被另个男人当作小女娃那样呵护和宠爱。
以前总听说男人甜言蜜语很可怕。齐弩良不会说也不愿意说,他不哄女人,也没人会拿话来哄他,总觉得这事儿和他压根没关系。
然而此刻,他才切身体会到这种可怕。他那颗早已经饱经风霜心,哪怕用刀砍,用剑刺,也能无动于衷。但蒋彧这样柔情和关怀,竟让他生出从未有过委屈,让他知道过去苦累和伤痛,后知后觉体味到那个出去露营夜晚,蒋彧和他说那话——他从未被好好爱过,今后蒋彧都会好好爱他。
迟钝粗粝心肠被腔柔情蜜意融化,齐弩良哽着喉咙,声音沙哑:“就算要下彩礼,也该是下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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